周干嘛?”说着,还意犹未尽地掰一瓣橘子塞进嘴里,“你看陈路周,人家多认真。”
徐栀:“”
某人憋着笑,装模作样地翻过一页《银行货币论》,不痛不痒地给她补上一刀,“对啊,你老看我干嘛?”
徐栀小声说:“欠不欠你,在家看书穿什么西裤。”
他清清白白地“哎”了声,一副你还恶人先告状的样子,笑得不行,“少来啊,昨天让你别把我运动裤都扔洗衣机,我要有得穿也不会穿这件。”
徐栀:“狗。”
然而,等后来再复工复学,疫情虽然控制住了,但还没完全消除,世界已经变了样,出行的人都规规矩矩地戴着口罩。徐栀那阵跟着几个学长学姐的项目到处跑工地,每天早上挤公交地铁,那阵老徐时不时给他发一些北京公交地铁的路线感染信息。陈路周第二个月就用所有的积蓄、又跟连惠借了一笔钱买了台车,没敢让徐栀再去挤公交。
“等下,我换件衣服。”陈路周拿上车钥匙,往卧室走。
两人一如往常往门外走,嘴里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我们要不养条狗吧,陈娇娇。”
“你有时间遛?”
“你没时间遛?”@陈路周:“”
阳光静静地铺洒在房间里,天光大好,春意勃发,房门轻轻被人阖上,声音越来越小,细碎却充满笑意,未来的美好光景似乎都写在这些只言片语里。
“哎,哥帮你养花,还得养狗,我要不要再去考个饲养证,正好还能养只猪。”
影射谁呢,女孩拧他,“陈路周,不爱了就别勉强。”
他吃疼得笑了声,“哪种?秋田犬不行啊,我老想到小八,”他顿了一下,又说,“泰迪也不行,老抱人腿,出去遛狗尴尬。”
女孩笑起来,“比熊!你不是送了我一个羊毛毡吗,好可爱,我想养一只活的。”
“行吧,回来路上我看看,能不能捡一只。”
徐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