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他紧紧地盯着看她,心中一惊,觉得周围空气停顿了一样,感到窒息,眼里带出一丝的不安,蓦然的像想起了什么,搭讪说:“若你想去看他最后一面,你现在就可以去,我再也不会说什么了,因为该你知道的,你都已知晓,剩下的是牵涉到个人的隐私,我没理由再告诉你。”
郑飞说道:“我了解,最后能否容我再一问,你绣花吗?”
这又是郑飞不着边际的一句问话,更是让人感到莫名其妙,尤其是在这种场合。秦老伯惊讶地看着他,觉得他似乎喝醉了酒,头脑晕乎乎的,失去了正常的思维,也真想伸手去摸摸他的额头,看他是否在发烧。他前两句问话已有失礼,没想到他这一句问话更是不着边际,信口雌黄,难道李二少的案情,能和她荣氏绣不绣花有关?
荣氏沉吟片刻,答道:“是女人多会绣花,我是女人,当然也会。”
“是不是也有的女人不绣花?”
“我想也应该是有的。”
“谢谢你给我的答案,我想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时候……”
“我要回我娘家云晟城,我会等着你。”她扭回头嘱咐老管家:“秦老伯,待你回到李家堡要保持李家兄弟生前生活的原样,有人会再回来的。”
郑飞没去后面看他李二少最后一面,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思索着她刚才对秦管家说的话,似乎觉得话中有话,弦外有音,有谁会再回李家堡?她自己?她不是说回其娘家云晟城吗?如果不是她,那能又会是谁?如今李家兄弟已死,现已没有了主人,总不能让李家兄弟死而复生回来吧。
他对她真是看不透,更不理解她内心是怎么想的,不由得扪心自问,她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她儿子的死因?她为什么要帮他二少开脱毒害侄儿?她刚刚在想着仃什么?又懊恼着什么?她为什么要走……哎,真是个诡异的女人!
负责监视的弥勒吴,看到荣氏夫人出了门,便大声长长地吆喝:“豆——腐——脑,豆——腐——脑。”
就在他吆喝的声音刚停下时,觉得一股香风迎面扑来,眼前一亮,荣氏已诡异地坐在了他摆摊的凳子上,鄙视说:“弥勒吴,别人都这么叫你,是不是?你今改行在此卖豆腐脑,若不喝你碗豆腐脑,你不是在此白忙活了……”
弥勒吴笑眯眯的脸一下子改了模样,变得目瞪口呆,感到万分的尴尬与不安。弥勒吴,这只是江湖道上的人方会如此称呼他,没想到面前的荣氏夫人竟一下子看穿了他,犹如二百钱掉在了水盆里,让人家给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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