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不定他还说出女人难以张口的粗鲁的脏话。
“憨哥。”皇甫玉梅看着王憨的眼睛说:“你梦中说的那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份好奇心,一句好奇话,王憨的感受又怎是皇甫玉梅所能体会到的?王憨似乎陷入了那纷乱的回忆里,面上的表情急剧的变幻着,有欢乐、有痛苦、有迷惘,更有着失望。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支撑着僵硬的身体,缓缓地行到窗前,凝望着窗外发呆。
皇甫玉梅看到他痛苦不堪的表情,明白了自己不该问了一句最不该问的话,犹如在他痛裂的心里又撒上了一把盐,激得他更是痛心疾首,然而这却是她最想知道的一句话,她又怎能忍得住不问呢?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已完全陷入了黑暗。皇甫玉梅为他点上了灯,陪着他打发孤寂。
王憨从痛苦的回忆中挣扎出来,沉重地说:“她是个较漂亮的女人,一个可以令我发狂,而又愿为她而死的女人……同时她也是个魔鬼,一个任何人都感化不了她的魔鬼……她就是人与兽的复合体,虽有着女人窈窕的身材,但有着兽的残忍的心!”
皇甫玉梅不明白他所指之意,轻吁了一口气,柔声细语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想我问错了话,勾引出你的伤心,令你难过……”
王憨温存地安慰说:“没什么,这岂能会怪你?是我要求你陪我聊天的……”
“她欺骗了你什么?你那么的恨她?”皇甫玉梅真想打破砂锅问(纹)到底,以满足自己求知的欲望。
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追问别人感情的故事?还是皇甫玉梅她真的找不出别的话题?或许是王憨受伤之后,心力交瘁,孤独难耐,找不着人倾诉自己的心里话,才请求皇甫玉梅陪他聊天,今看她对他有着同情和恬怜悯之心,心存感激,便向她渲泄出自己积压在心中的烦闷与痛苦。
他说出了他和孙飞霞以及弥勒吴三者的故事,也说出了其中纠缠不清的感情,犹如一团乱麻搅得一起,分不开,理还乱,谁是谁非难决断,留得空悲叹!他平淡而感伤的说,就像说的是一件每人都知道的事。而她却专心注目的听,专注的不愿漏掉他说的任何一句话,甚至于一个字。
此时他和她已忘了一切,忘了身份地位,忘了男人女人,甚至于忘了时间的流逝。他愿讲,她愿听,似乎两者产生了共鸣,有了心心相惜之感。世上有许许多多感人动听的故事,而最凄婉、最感人、最动听的故事是发生在男女之间的。王憨坐在床上心弛神往的讲,皇甫玉梅双手支颐,目中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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