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哑巴可以不开口说话,若是要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成天不说话也是一件挺难过的事。更何况王憨一向是个好动不好静的人,而且又爱好说话,话多的人又怎能憋得了多久不说话呢?
这一天刚吃完饭,王憨实在忍不住,便叫住了皇甫玉梅,怅然若失说“玉梅妹子,我现在闷的很,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
皇甫玉梅欣然地笑了,如同娇艳欲滴的鲜花,看着他柔情似水地说:“可以呀!只要你开心,我愿陪着你。你想说什么?”
王憨忧郁地叹口气说:“随便说什么都行,全当消磨时间,我在这里已快憋疯了!”
皇甫玉梅莞尔一笑说:“是吗?这几天看你不太理人,我还以为你真的除了我的姐外对谁都懒得开口哩!”
王憨苦笑了一下说:“我......我感到抱歉,对不起!对不起!因为......因为是......”
“我知道,因为你对女人已感到失望与灰心对不?”
王憨惊讶地看着她说:“你......你怎么知道?”
皇甫玉梅对视着他调皮地说:“是你自己说的呀!”
“我说的?”王憨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记不得他说过这些话。
皇甫玉梅笑着释疑说:“你在刚来这里的时候一直昏迷,但是你却一直梦呓着‘你个女人,我恨你,你欺骗了我’这两句话。”
醉话和梦话本来就是一种别人听得见而自己听不见的话。常说酒醉吐真言,梦想呓语话,日有所想,才能夜有所梦。要了解一个人真正心里的想法,也只有醉话和梦话才能表露无遗。为此王憨的脸红了,毕竟每个人的心里活动而说的梦话,让人当面给揭露了出来,很少有不脸红的,何况这两句话牵扯到男女私情,本就是令人脸红的话。当然一切事不能一概而论,是得把不要脸耍无赖的小人除外。
“王哥。”皇甫玉梅柔情注视着王憨,试探问:“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你为她耿耿于怀?”
皇甫玉梅的一份好奇心,一句好奇话,使王憨心地沉重,默不作声,好像在他痛裂的心口上洒了点盐,渗出滴滴鲜血,他王憨的感受,又哪是皇甫玉梅所能体会到的?此时的他似乎坠入了回忆里,看到他面上的表情在急促的变幻着,有欢乐、痛苦、迷惘,更有着是失望。他怕她觉察出他内心的痛苦与无奈,缓缓地、僵硬地行走到窗前。
皇甫玉梅倏地明白了自己问了一句最不该问的话,以致引起他的痛苦与伤心,然而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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