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女人做船夫。他看着她,又好奇地问:“你会不会武?还有你怎么知道一些外界的事?”
“我父曾乃是武林盟主,以梅花令牌号令武林各大门派,我做为他的小女儿,当然也学一些防身之术,正因为我不喜欢打打杀杀,才不愿染指武林,独居于此,倒落得个清闲——你有没有听过‘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这句话?”
王憨当然明白,可是他不明白她又怎么知道天下之事?皇甫玉梅看出了他的怀疑,释疑说:”来,我带你去看看我的书屋。”
“远吗?”“不远,噢,对了,我差点给忘了,我姐临走时交代,你身上的这付架子今天已可拿掉了。”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怎么不早说......”显然王憨受够了这付“枷锁”,便三两下的就拆了这付木架子。皇甫玉梅看着他如此滑稽的动作,不觉莞尔一笑。
他没想到她的书屋竟会有这么多的书,一排排书放的井然有序,便问:“这些书你都看过?”“当然。”皇甫玉梅奇怪王憨为什么会这么问。
王憨明白了,她一个人离群而居于此,她除了看书、晒书外,她还能做些什么?他更明白,她如果能看完这些书,那么还有什么她不懂的东西呢?
“你想看书吗?我这儿什么书都有......”王憨推辞说:“改天吧......”他真怕自己变成了她,终日与书为伍,那他还不如早早一头撞死在书堆里。
人和人最好的沟通方法,就是彼此多谈话,多了解。没有谈话,王憨就想不到她皇甫玉梅的胸蕴有那么的博大。没有谈话,王憨更不知道她皇甫玉梅连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没有谈话,王憨又怎么知道和她皇甫玉梅的谈话竟是种享受,是一种如沐春风般的舒服。
王憨把她当成了知己朋友,对她有说不完的话,说的是外面的世界。皇甫玉梅也把他看作知己,和他谈的尽是书山中岁月,以及搜奇猎艳的事。于是两人惺惺相惜,越谈越亲热,于是把酒煮茗,彻夜畅谈岂非人生一乐?酒后吐真言,一男一女在无有外人的干扰下,是否能撞击出爱情的火花呢?
一个城楼上如果夜里同时点燃了三盏灯笼,那代表着什么?又会发生什么事?弥勒吳为证实无赖胡闹和刁钻二人的说法,便在城楼上点了这三盏红灯笼,他真的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那么的值钱,为此,他自从点了这三个红灯笼后,已足足的缩在城墙边不远的鼓楼里整整一个时辰。
他动也不动一下的,仿佛已成了鼓楼里的鼓。然而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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