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的嘲弄,谁也看得出来那是一种“欠揍”的笑。
“我管他是谁,本姑娘一样会说脏话,他满嘴喷粪,他不怕嘴里长痔疮,如此贱种,杀了他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小姐还会拿我向他抵命不成?春,你们不要拦住我,我先杀了他再说,混账东西,你是什么玩意儿?我可是早就看你不顺眼,也早就想把你丢到江里喂王八......”这叫花的姑娘脾气如此急躁,可也真会骂人。
王憨简直被她骂呆了,若她不是个少女,是个已婚女人的话,说不定她会和其孙飞霞一样强悍泼辣,甚至于会把更难听的话也会骂出来,以泄她胸中之气。王憨毕竟这一辈子还是第一遭碰上这么泼辣而胜他厉害的大姑娘,瞪大眼睛,张着大嘴,痴呆地看着她胸脯气得一起一伏的样子,喃喃自语道:“你......你......”
花姑娘看着他盯着她的胸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目而视说:“怎么?你还想耍流氓吗?”
“这......这怎么......怎么可能?”
“兔崽子,有什么不可能的......敢请你以为天下的女人都是好欺负的......”花姑娘一手插腰,一手用剑指着王憨,大嗓门的喝斥着。
她如此的泼辣,不只王憨呆了,连岸上的人也呆了,他们虽然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可是她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于是岸上的人已忘了该做什么,于是他们皆笑得弯了腰,都抱着肚子喊疼。这个年头,人人都想看此不花钱的戏,尤其是这么精彩的男女对口戏。
岸上的男人嚷叫着:“看哪,快看哪!那男的真有意思......”“喂,喂!小子,回嘴呀,快回嘴,你可别丢了我们男人的脸呀……”他们纷纷发言助兴,居然有了鼓噪和嘲讽。
男人都有着自己的尊严,不但怕在女人面前丢人现眼,更怕在一群男人面前失去自尊。王憨是男人,又是自尊心极强的男人,此能受得了他们如此奚落与嘲弄?
他用舌头舔了舔干涩发麻的嘴唇,像发疯似的破口大骂:“你这个泼妇,你们这一群婊子,我倒了十八辈子的霉,坐上了你们这条贼船,你们一起上来好了,我要应付不了你们,我这个“王”字就倒着写。”
王憨他知道,反戈一击,以凶狠的强势能压倒对方的气势,才能稳定当前的局势,所以他才把自己的姓拿来赌咒。再说“王”字再倒过来终究还是个“王”。他当时骂人只不过是称一时的口强,也是做给岸上的那些男人看,标榜自己并不是个逆来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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