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俊不禁,脸上憋不住地想笑。
当年许大茂的爷爷就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这么一个独苗,许富贵和许大阳的爹是堂兄弟。
许富贵单只脱立的一个人,自然想着跟几个堂兄弟走得近一点,但是人家都不搭理他。
后来,许富贵当了上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日子过得好起来了,几个堂兄弟又重新联系。
后来许大茂长大了,虽然当了放映员,但娶了资本家的女儿,许大阳这一代的堂兄弟又一个个跟许大茂撇清关系。
但是,许大阳从小就被家里人拿出来跟许大茂比,但是哪哪都比不过。
人家堂堂放映员,他就一普通工人。
人家媳妇虽然是资本家的女儿,但是长得漂亮又有钱。
再看自己媳妇,长相一般,嗓门又大,娘家也不咋的。
有一天下班出去跟工友喝酒,大伙儿又说起许大茂的事情,许大阳信誓旦旦地表示,许大茂一家子嗣不旺,许大茂这一代最多一个儿子。
我许大阳比不上他许大茂不要紧,将来我儿子就叫许大宝,跟许大茂一辈儿,就不信我们爷俩儿加一块儿还比不过他。
自此,许大阳的儿子出生就叫许大宝,和他老子同辈。
这件事情,凡是前门大街的老人都知道,有事没事都会拿出来当笑话说。
不过,像今天这样,当着许大阳本人贴脸开大的,还是头一次。
曹主任这也算是先兵后礼了,如今“兵”的这个过程走完了,就该轮到了“礼”了。
于是,她收敛脸上的怒容,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缓和起来:
“我知道,大伙儿的日子都过得不容易,想要拿出这个钱不容易,但你们摸着心口自己问问自己,要是你们家晚上进贼了,你们动手不?”
“这个事情,本来就是咱们做错了,人家建筑队,没招咱们没惹咱们,你们过去偷东西,还下死手,人家不来找你们麻烦,你们反倒还去找人家麻烦。”
“这世上的事情,都是要讲理的,你们自己说说,这个事情干得合适吗?”
“人家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正儿八经地把物料丢失的事情报派出所,你们真以为是人家怕了你们?”
“人家以后是要开门做生意的,最喜欢的是和气生财。不想把你们都逼得蹲笆篱子的蹲笆篱子,活不下去的活不下去,传出去不好听。”
“你们倒好,人家不逼你们,你们非要自个儿把自个儿往绝路上逼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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