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鸡肠。”嫣心兰抱臂道,“你瞧瞧人家……”
说到这里,她有些尴尬地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啊?”看着嫣心兰那双流动着清泉的双眼,林姿三顿时一愣,过了半晌才肯定她是在问自己话,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白净的脸上染上了一丝红晕,仿若天边燃烧的晚霞,他尽量地压抑住内心的颤动,应道,“林姿三。”
“哦,就是林姿三。”嫣心兰扯了扯叶新荷的衣裳一角,说道,“你瞧瞧人家林姿三的气度,他虽觉得自己技不如人,但亦不妄自菲薄,自暴自弃,虽谦虚恭敬,出言谨慎,却依然保持着自己独特的个性,甚至用观摩、学习的态度来看待每一场战斗,再瞧瞧你,因为不如林煮酒,就在这儿生闷气……”
叶新荷着实冤枉,俞一斤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样的话,他只不过是觉得一时间面上无光罢了。现在被嫣心兰劈头盖脸地教训一番,他反倒成了心胸狭窄之辈了。
“好了,你那张利嘴还是饶一饶人吧。”林煮酒示意嫣心兰不要再说了。
嫣心兰努了努嘴,道:“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嘛。”
再这样下去,叶新荷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动手,哪怕他根本打不过嫣心兰。
俞一斤听着他们几个斗嘴,脸上竟然罕见地浮出了一丝微笑,道:“你们也别争来争去了,林煮酒的确不错。祁师弟那个怪人,徒弟比我调教得好。”
“咳咳,祁师叔向来严厉了点儿,不像师伯您,对茅七层完全是放养。”提到茅七层,林煮酒顺着话头问道,“茅七层呢?还回不回来?”
巴山年轻一辈中认识俞一斤者甚少,但是与茅七层相熟的却不在少数。
幼年之时,茅七层也曾有一个圆满的家。那时天下虽乱,但地处边陲的小镇却少受波及,仿若世外桃源。他的父母勤劳本分,因而生活也富足殷实,他小小年纪就被送到外面的学堂读书。然而好景不长,战乱虽然未至,却躲不过天灾,一场瘟疫过后,小镇遭受灭顶之灾,大量人口染上瘟疫死亡,幸免者十不存一。他因在外求学而捡了条性命,待回到家中之时,却发现父母早已亡故。
年幼的茅七层并未自怨自艾,在将父母埋葬之后,还是坚强地活了下来。既然天不弃他,就更应该好好地活了,只要留得有用之身,总会有一番不同的人生际遇。也是机缘巧合,恰逢俞一斤下山游历,见这小男孩儿性情坚韧,资质尚可,便带回了巴山剑场。
那时的林煮酒年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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