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跳得活泼、跳得天真、跳得无邪、跳得不容拒绝……
梦醉能明显地听到,曹诘前面隐约说出了个不字,只是因发声颤抖的缘故没能将话讲清,他离这么远都能听得明白,他不相信离得那么近的申屠晓君会不知道。
申屠晓君的这点小把戏虽不精妙,却很是好用,事已至此,梦醉不想直接掀桌子走人,也只得乖乖就范。
“既然娘子同意,那就劳烦小妹为我们开石了。”
梦醉将手中原石随手抛向了申屠晓君,就好像是丢一个普通不过的玻璃球,完全没有因它的三千‘多’万的身价产生有丝毫怜惜。如此阔气的手法,不禁让申屠晓君生出了一种,他的钱多到花不完的错觉。
与梦醉的大大咧咧不同,申屠晓君对待起来就更为仔细,小心翼翼地将其捧在掌心,闭上眼睛,轻柔地用手指细心地揣摩,似乎是在寻找着某些纹路。
梦醉看来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觉得煞没意思,将还傻站在一旁的曹诘一把搂入怀中,小声地询问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可否说与为夫听听?”
曹诘仍是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梦醉心中暗骂道:“该死的申屠晓君,你丫的对我娘子做了什么,人家本来就不聪明,这下怎么还给人吓傻了!我真服了,就一盏茶没看着,怎么就被人偷了家呢?真是撒手没啊!”
曹诘给不出反应,梦醉只得使用更柔和的安慰措施,毕竟如果曹诘再这样下去,申屠晓君一定会以她为突破口,谋取自己更多的利益,如今自己的联盟都快要有了建立趋势,他可不想半途而废。
梦醉轻声安慰道:“我呢,也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恐惧嘛,每个人都会有的,不是什么大事。但要是一直都走不出来,那就真是大事了。你有什么过不去的不妨和为夫说说,有时候憋着憋久,可是会把自己吓死的哟~”
“你怕死吗?”
梦醉皱眉,怕死?问题为何一下就上升到了哲学高度?
“怕啊,死亡没有人会不怕吧?还记得我们来时遇到的那场刺杀吗?那可是我有史以来,离死亡第二近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