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
一时间房内气氛变得极为尴尬,少帝想说话,可自恃身份不好抢先开口。两人各自喝着苦涩的茶水,久坐无言。
“陛下,您对江为先这人可还有印象。”
梦醉摇晃了一下身前茶壶,发现已经没茶可饮,看少帝的意思,今日怕是走不成了,枯坐着也煞是无趣,索性便打听起一些不知道的往事来。
“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谈公事的吗?”少帝拧眉,不是很想在这个事情多做纠缠。
“陛下,这可算不上公事啊,微臣不过是想听听他的故事罢了,陛下不愿说,臣不听就是了。”
少帝忽然就笑了起来,忙说道:“梦卿哪里话,孤怎会是不愿说呢,不过是年代久远,有些记不清了,梦卿既然想听,孤便仔细想想,看还能有几分印象。”
少帝虽然不想和梦醉公事上纠缠,可耐不住场面实在尴尬,若是不做出让步,天知道梦醉又能将她给晾多久。
梦醉一言不发地端坐着,静静地等着少帝给出的下文。
“这江为先起初也算是个人物,不知道梦卿有没有听说过,当初风靡一时的王田制,这便是他提给孤的。”
梦醉闻言也是佩服道:“这个政策臣小时是有看过的,它从根本上解决了土地兼并问题,臣那时也是十分佩服,就是不知道如此高明的政策,最后为何没能施行,臣至今都是想不明白。”
少帝微微点头继续讲道:“王田制这个政策的确是好,不过却是生错了时代,若是当时孤能拥有现在这个权利,尝试一番也未尝不可。”
“当初江为先上疏这个政策时,孤有多大年岁已经是记不清了。孤只记得当初朝堂上的一切,都还是由吴王一人做主,那张原稿好像都还没有到孤的手中,就已经被殿下群臣撕了一个粉碎。”
“再后来听到江为先这个名字,就是他写诗骂孤的时候了,孤当时何其无辜,否决他的又不是孤,为何还要孤来背此骂名。”
“孤很想不通一件事,一出台好的政策,百姓们就会将功名归结到吴王身上,一旦出了不好的事情,就会将黑锅扣在孤的头顶。北方干旱,他们说是陛下失德,惹得天神不喜,这孤无话可说。南方洪涝,这本是他们自己的防范疏漏,他们还敢集体上疏斥责于孤,他们不觉得他们很无理吗?这难道还不可笑吗!”
少帝委屈地气红了眼,声音都有些破音。
梦醉叹息一声,小手搭上少帝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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