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五载,也是总结出了一个规律,在官场之上,你越是表现得安分,那些挑衅你的人就会越加猖狂,他在这件事上是付出过血的教训的,同样的错误,他绝不想再犯第二遍。
看着自己的儿子吃了一个暗亏,宰相大人也只是微微摇头,并没有要为自己儿子出头的意思。
而且,司空少衫从始至终也未有多看宰相一眼,看来宰相大人是真从未有过包庇儿子的前科。
当然,这些也都有可能是早就排练好的,不过若是排练好的,演得如此真实,梦醉就算是栽了,也认了。
“不知二位大人邀下官前来所为何事,只是谈心消遣的话,恕下官先行请辞,下官公务缠身,实在无心久留。”
司空少衫忍不住出声调侃道:“是有何等大事需要梦大人处理,竟然比宰相还要行色匆忙?”
梦醉轻笑一声,低眉道:“科举肃政自是伟大,可鸡毛蒜皮也非事小,为民无小事,凡归吾之所理,皆是天命使终,重之尽之,为官之本也。”
宰相闻言拍掌而笑:“少衫啊,为父早先便说你眼高手低,华而不实,如今与梦大人相比,可谓是丑态百出。你切不可嫉妒梦大人的才华,而去仗势欺人,古之圣人云‘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你当潜心好学,莫要轻慢了这难能可贵的机会。而且,不只是你要学,为父也当与你共勉,勤学笃励,自省躬身。”
司空少衫恭敬拱手,持弟子之礼:“父亲说的是,少衫知道了。”
宰相笑着点头。
梦醉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着就感觉怪怪的,又说不出是怪在哪里,于情于理都是无可挑剔,可看着就很假,这哪里像是父子之间的谈话,可要强说是师生,又实在有些违和。
呃……怎么说呢,要说是演的吧,大可不必这样刻意,可说不是演的吧,梦醉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梦醉摇了摇头,不想再想,当即便起身告辞。
奇怪的是,司空父子居然没有刻意刁难,就这样轻易地放他走了,梦醉一时间被这父子二人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端端地叫自己来上一次,什么也没说,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的手里吃了亏,还象征性地笑着赔礼,这算是哪门子的宰相,又算是个什么父母,是不是太窝囊了些。
在梦醉走后,父子二人一话未说,就这样静默对视,似乎真是在借着对方的眼睛自我反省……
梦醉坐衙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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