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巾,腆着大肚子,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了,期间看都没看地上的死尸一眼,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哎呦喂,这位公子好文采,就不知是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我们这的姑娘们可都喜欢得紧嘞!”
她的声音很尖,手里华美的纱巾被她这么一摇,都还比不上一片尿布,骚得很。
虽然模样丑陋,但这倒是更符合梦醉心里老鸨的预期,吃人血馒头的,理该是这副嘴脸。
梦醉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将躲在身后的鸿公覆拉了出来,说道:“这是鸿公将军的独子,他是我小弟,我能一起带上去吗?”
说是要带上鸿公覆,其实也就是以另外一种形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老鸨见状也是不敢怠慢,赶紧将梦醉几人往曲台上迎。
“这四位姑娘都是我们教坊司的头牌花魁,公子既然作出了扬花令,几位姑娘任凭公子挑选,至于姑娘们的赏钱……只要您觉着舒服,您想给多少,便给多少吧。”
梦醉随意地瞥了一眼,虽然个个都是绝色,可看着都没什么感觉,随口问道:“我可以四个都选吗?”
老鸨脸色显得有些不自然,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道:“公子,我们这可都是小本生意……”
梦醉抬手打断了老鸨的话,皱着眉道:“我不想听你的这些废话,我问你,想要找花魁,真的必须要写诗吗?”
老鸨尴尬解释道:“没有的事,这诗哪是人能写出来的……呃,我是说只有像公子这样的仙人才能写得出来,其实只要给我的这些姑娘们花钱买些首饰,姑娘高兴了,自然就乐意接待。”
梦醉早有所料,用眼角瞥了一眼身旁的鸿公覆,可见其满脸悲愤,想来也是遭人捉弄了。
这扬花令本来就是一个幌子,文人以权贵为羞耻,所以富人给了穷人一个台阶,可富人又怎么会愿意和穷人同等相处,所以这个阶梯就被设计得遥不可及。
青楼因为提供了这个台阶,所以引来文人附庸,穷人自以为看到了希望便盲目推崇,富人生来便站在二楼,享受到了理所应当的尊重。
“老鸨,我们来了四个人,你却只给我们一个姑娘,这事做得有些难看了。你也别在我这里卖惨,今日这首诗带给你的收益,绝对抵得过你几年的营业额。”
有了梦醉这个先例,往后肯定会有更多的失意才子想要过来藉此证明自己,也相当于是给教坊司做了一个影响力极大的宣传。
“最多两个。”老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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