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想要吞进去,可千万小心被划破了肚皮。”
梦醉咧了咧嘴角,仰头又灌了一口闷酒:“老大哥,你有什么脸面说我,你自己的家底都是一团乱麻,你来教我,是想要我和你一样吗?”
吴王的脸色被气得红一阵、白一阵,一拍桌子大声叫骂道:“小东西,你少跟本王不知好歹,本王好声好气地想要开解你,你还敢拿本王开涮,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你小子好好出去打听打听,我吴王是个什么名头,吃人肉、喝人血老子是做多了,你真给老子惹毛了,老子杀你全家!”
“说完了?我还以为吴王殿下是学了些新词呢,要还只是这几句的话下次就别说了。”
见梦醉是油盐不进,吴王也是没了办法。
“啪啪!”
两声清脆的掌声响起,瞬间就吸引住了二人的目光,循声望去,彩带飘飘,青烟袅袅。
一个绝世美人系着彩纱从不知何处高空滑落到了舞池中央,仙女下凡不过如是。
老鸨早就交代过白清然和梦箫久二人,古琴伴着萧乐,舞姬踩着微风,美而无艳,仙而不妖。
一舞曲终,舞姬竟是从未沾染过戏台,手中彩纱微微一紧,整个人化作了一缕灵巧的青烟,随着薄纱一并飘走。
吴王呆了,梦醉也呆了,等到老鸨走了过来,梦醉神色呆滞,一字一句地吐露道:“西江月……司马光。”
西江月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一词作罢,梦醉恍若是被抽走了灵魂,无心停留,带着人便回到了梦府,只是走时还不忘将白清然一并叫上,显然刚才的一切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也是因为梦醉事后将白清然一并捎走的缘故,本该属于那位蒙面舞姬的绝世美名也都被白清然给揽下了,只是白清然不会跳舞,世人便也再没见过这绝世般的舞步。
绝世的舞姿为司马光的诗词做了点缀,司马光的诗歌让舞姿成了绝世,两者相互成全,倒也成就了一段传世佳话。
“心儿,刚才那个女孩是谁,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吴王拉着老鸨死命追问,老鸨却是不屑于回答:“你不让我找一个身子干净的女子吗?被你见过了的,身子哪还有干净的。”
吴王表情紧张,语气很是严肃:“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我能感受得到,我跟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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