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了除拜堂同房以外,夫妻之间会做的所有事情,很早以前,梦醉以为那便是永远,直到骤然失去,才知今生缘浅。
不知是姻缘已尽,还是另有他人,梦醉的心脏就像是被扎入了一根无法拔除的小刺,虽不致让人死亡,却总在即将忘怀的时候,传来阵阵刺痛。
“诶,梦哥哥,今天为什么不去红袖招,我们总算是能出来了,不该去与白姐姐、老妈妈报个平安吗?”
思绪被忽然打断,梦醉眼中掠过了一丝迷茫。
“梦哥哥在想些什么,说好是出来陪我玩的,你怎么还想着别的女人!”
梦醉宠溺地刮了一下梦箫久的小鼻子,轻笑道:“啾啾怎么就知道梦哥哥想的是女人,就不能是其他什么事情?”
梦箫久昂着头,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道:“梦哥哥在想国事是总会面色凝重,不苟言笑,在想家人是就会眉心锁起,面带哀伤,就只有在想某位嫂子的时候,才会面色迟疑,眼神挣扎,甚至浑身都写着纠结。”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还有某位嫂子是什么意思?”梦醉有些心虚,他在情感问题上很敏感,只觉得是两个人的事,不喜欢被太多人知晓。
“我敢确信,梦哥哥刚才想的人绝对不是尧梦姐姐,若是她,哥哥只会更加纠结,不会有愤怒的情绪藏在眼中,我听吴王与我讲过,梦哥哥曾和魏国长公主有过不短的情愫,定是会想起那位公主殿下了。”
梦箫久悄悄凑近梦醉耳边,极为小声道:“梦哥哥下次再分神时可得小心了,尧姐姐的心眼很小,要是被她知道梦哥哥心里还有别人,那您可得遭老罪了。”
梦醉苦笑两声没有答话,他可不只是心里还住着别人,他的心已经被曹诘填满了,根本就还没有留下尧梦的位置,他现在还没想好该如何与尧梦挑明。
殊不知这等优柔寡断的行为,终将让他承受更加恐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