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甩脑袋,将这些杂乱的思绪从自己的脑子里全甩出去,今天是抓住梦醉心的最好时机,就算不能把他一举拿下,也一定要开一个不错的好头,反正至少不能让梦醉再有要把她作为兄弟的这种想法,这种想法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尧梦松开紧锁着梦醉的手,任由梦醉回过头来斥责她的不道德。
梦醉也是现在才明白,尧梦之所以一直坐在地上不肯起来,原来是因为刚才踩中长裙下摆摔倒的时候,长裙已经被不小心弄坏了,华丽长裙的下摆整个脱落,就像是被拔了尾羽的凤凰,光秃秃的像只野鸡。
尧梦也是同样,她的下半身就只穿了一条薄纱亵裤,梦醉甚至能透过亵裤的布料看到隐约的私密……
不对,这条亵裤好像很不简单……它似乎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缝裆的开裆裤……
“好看吗?现在你满意了?”
梦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所以选择了沉默。
这正是尧梦想要的结果,其实以前想这样的机会有过很多,只是她那时没有现在这般理性,好好的机会就被自己错过了。
梦醉是一个在感情方面完全没有主见的人,对付这样的男人,主动进攻就是最优秀的谋划,这是在林天和霍木兰的各自教育中总结出来的共同规律,真理往往会在谬论中显现,当一个观点多次出现在不同的理论体系中时,哪怕它不是真理,往往也是最接近真理的回答。
尧梦很善于总结与发现,她在这个方面比梦醉更有天分。
尧梦轻轻握住梦醉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掌心完美贴合,仔细感触,似乎能从对方手掌的毛细血管中听到对方的心跳。
尧梦心跳得很快,这是她勇敢且大胆的一次尝试,也许计划失败她也不会有任何损失,可问题是,她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才养护出的一枚真心,在还未彻底孕育,就遇到锋锐的尖刀。
梦醉的手心浮出了一层细汗,上次与女人如此亲密,还是与曹诘分离,以前的感情中他从未主动过,以后应该也不会,因为他完全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可欺,自以为的忠贞爱情,不过是别人强加给他的爱情观。
曹诘与他说,见了女人的身体,便必须负责,于是他便把曹诘当妻子对待,曹诘与他又说,驸马一生只能迎娶公主一人,他便许诺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终身大事……
说到底,他现在坚守的,不过是曹诘告诉他爱情该有的模样,是不是源自本心他并不清楚,因为从始至终他都从未了解过爱情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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