峫王,要杀便杀了,为何又要救我,还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话又是什么,你还想要什么,我应该也给不了你了。”
浑峫王没有立刻给出回答,一直等到手中的发丝随风燃尽,才转过身单膝跪下,宇文容止也跟着浑峫王一同跪下。
他们单膝跪地,手肘支撑着膝盖,这是乾朝时的面圣礼仪,现在早已经成了禁忌。
梦醉已经有了一个猜测,只是这个理由过于荒诞,实在无法令人信服。
“吾尊敬的陛下,浑峫氏族在此恭候,今日归回任凭陛下差使。”
梦醉只是默默地点头应下,身体本能地还表现着警惕,浑峫王自顾自讲述起刚才的所作所为:“本王刚才截取陛下的一缕发丝,以发代首祭奠老臣两位爱子的在天之灵,作为一个父亲,理该为自己的儿子报仇,但作为一个臣子,我并不能对陛下做些什么,私自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举,任凭陛下责罚。”
说罢,浑峫王从袖袍中取出一节荆鞭横置身前,然后气势一震褪去宽大王袍,裸露出布满伤痕的背脊,闭上眼睛等待着梦醉的发落。
梦醉一动不敢多动,他还在分析着现在的局势,浑峫王诈死,是为了坑杀蛮王与渊国埋伏在浑峫王城的暗子,而让宇文容止终结乱局则是为了不动声色地将两方势力一并灭杀,且让两方势力没有理由出兵讨伐浑峫王城。
没想到梦醉会突然出来搅局,不仅将王城的两位最佳继承人斩于马下,更是意图一口吞并浑峫王城,站在浑峫王的视角来看,梦醉的形象并不会比蛮王或是渊国要好多少。
当时梦醉是切身感受到杀机的,甚至说浑峫王一直到现在身上还留有杀意,情欲之眼可以看见。
梦醉可不信自己是乾朝后裔,乾朝亡国已经不下千年,皇族血脉早就遍布天下,莫说是梦醉,甚至是当今的尧姓天子都极有可能会是乾朝后裔,为了这一点八竿子打不着的血脉亲缘,就让一代诸侯跪地表忠根本不可能。
他想要什么,以自己的身份还能给他带来什么,自己的身上还有什么是自己都未曾想到的,梦醉在反思,没有人会做无意义的事,而且现在的他还是对方的仇人,杀子之仇不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一笔带过的。
“您是说我是乾朝的皇族后裔?这……这怎么可能!我虽然也是梦姓,但是出自荆湖梦家,我梦家世代为商,早已不知其源,若偏要算起,最早可以追溯到大汉开国,那时乾朝皇族早已没落,怎么还能经营偌大一个梦家?”
既然要演的话,那就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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