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可笑,梦醉从未与他做过赌注,只是蛮王心里认定了,便信守承诺地去做了,梦醉很敬佩这种英雄,敢说敢做,拿得起放得下,数百年的祖宗基业,就这么说放弃就放弃了,这等气魄何其猖狂。
梦醉有时候就忍不住回想,若是这次是自己输了,自己又会怎么做……
想着他便笑了,他梦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会去打一场没有绝对把握的仗吗?
他梦醉怎么可能会输?
这何尝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陛下,您在笑些什么?”
浑峫王拎着一壶烈酒走了过来。
“难得你还有心思请我喝酒,接着酒劲寡人想问你一些事情,当然你不想说也可以不做回答,我不强迫你。”
“大王请说。”
梦醉见他如此干脆,也是不再墨迹:“你老实告诉寡人,你和蛮王究竟是什么关系,我感觉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劲,你们之间有事瞒着寡人。”
浑峫王突兀地笑了,仰头猛灌了几口烈酒,这酒度数不低,梦醉在京都也算是从酒桌上喝出来了,对一般的酒已经有了足够的抵抗力,可在品尝这种酒时,只是抿上一口,脸上都会泛起红霞,要是像浑峫王现在这样喝,别说几口,就是一口也该醉了。
“大王也看出蛮王与其他人不一样了吧?”
梦醉点头:“确实不一样,他是一个真男人,敢作敢当算是一个英雄。”
“臣说的不是这个……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有些东西是天上给不了的。”
梦醉恍然:“他是太有学识了一些,蛮族人见不了那么多市面。”
“正如大王所料,他是臣的徒弟,臣……唯一的徒弟。”
梦醉沉默了,对于徒弟这重身份倒是不意外,可为何要加上一句唯一,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是简单的只有他这么一个徒弟,所以要特殊提名一下,还是说只有蛮王这个弟子,达到了他所谓徒弟的水平高度。
对于梦醉思考的这些,浑峫王没有给出解释,只是说了一些和蛮王有关的话题,便回去了。
浑峫王走后,宇文容止带着小竹靠了过来。
“这小丫头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模样还挺好看,不如送给我做过婢女,也比跟着你过得好。”
梦醉白了她一眼道:“才刚一见面就要挖我墙角?她是我找来的,自然便是我的人,我凭什么要把我的人送给你,请你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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