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哥,你跟谢树的关系怎么样?”
耳旁传来黄毛的声音,打断了陆承怀更加过分的想法,敛下了眼底的情绪,陆承怀看向黄毛。
“怎么,有事?”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怀哥,你那儿有谢树的联系方式吗?”
注意力还放在对面谢树身上的黄毛没注意听见这句话,脸色蓦然沉下来的陆承怀,满脸怀春地问着自己的问题。
看着黄毛的表情,陆承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黄毛这是看上谢树了。
“少打他的主意。”
陆承怀面色难看,语气中的警告清晰可见,丢下这句话,陆承怀就朝谢树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被陆承怀的语气吓得回了神,看着陆承怀满脸阴沉的样子,黄毛抖了抖,上回不许他们动谢树,这回喜欢谢树也不让,怀哥这是什么意思?
刚调整好神情,准备叫住谢树的陆承怀却又被白听言挡住了去路。
瞥了一眼面前的人,陆承怀眼底闪过一丝厌烦,以往白听言喜欢跟着他无所谓,反正也不碍事,但是现在他要去找谢树,白听言就碍眼起来了。
“阿怀,恭喜你们赢了比赛。”
白听言本来是和白听语在一块儿的,散场后白听语去找谢树了,他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多跟陆承怀说几句话。
“让开,别挡道。”
陆承怀本来就有点儿烦躁,目光越过面前的白听言瞥向谢树,结果却看见白听语站在谢树面前,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瞬间刺痛了陆承怀的双眼。
针刺似的感觉出现在心脏的位置,从小要什么有什么的陆承怀不太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情绪,但他现在只想让谢树面前的那个女人消失。
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抚平他内心出现的这种酸涩的感觉。
所以陆承怀的语气也恶劣了起来,不过严格来讲,这才是陆承怀真正的性格,一个典型不把人当人的冷漠资本家二代。
自私冷血,恶趣味以及假面伪装,是陆家血脉中就流淌的东西,陆承怀继承的很完美。
被陆承怀的语气吓住,白听言抬眼,就看见了陆承怀眼底清晰可见地厌烦,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白听言怔在了原地,眼睁睁看着陆承怀略过他走了过去。
“阿树哥哥,你今天好厉害!”
白听语走在谢树身旁,顺便把手里握着的矿泉水递给了谢树,看着谢树满眼崇拜。
“谢谢。”
谢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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