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回了府。
“兄弟,你节哀!”
赵斯宇叹了口气,拍了拍谢树的肩膀,亲人去世这种事,无论什么安慰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把手上的花放在墓前后,看着站着没动,跟尊雕塑似的谢树,赵斯宇摇了摇头,转身走下了阶梯。
陆承怀这会儿也格外沉默,上回黄义的事毕后,他本想找谢树解释清楚,可那晚谢树走的干脆利落的身影,让陆承怀一时拉不下面子。
直到听见了苏婉君去世的消息,陆承怀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
这是他第二次看见谢树周身出现这样的情绪,但不同于第一次只觉得好奇,这次像是一只手紧紧攥在了心口。
那种难受堵塞的情绪,让陆承怀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心疼。
没错,现在的谢树的状态,无端让人感觉到了这种名为心疼的情绪。
放下手上的花束,陆承怀走到了谢树身旁,他妈虽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但陆老爷子对他一直都不错。
陆承怀罕见地能大概理解谢树现在的情绪,纵使是想跟谢树多说两句话,现在也不是什么好时机。
目光复杂地看了谢树两眼,陆承怀沿着阶梯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