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忌惮文家,也尚未确定谢树是否真的活不过二十五岁,但目前最要紧的,是不能让南荣沧在朝堂只手遮天。
而他,却只能做个傀儡皇帝。
坐下之后,几人开始用膳,南荣沧来皇宫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吃饭,草草用了几口,就放下了筷箸。
南荣沧做事一向随心所欲,就算是谢植的面子,他也不一定会给,这会儿端起茶杯,目光落在了谢植脸上。
一旁忙着布菜的宫人们只当看不见,谢樟头都不敢抬,更别说发现什么异常了。
谢树倒是有所察觉,但这是正常剧情走向,谢树同样目不斜视,只专心用膳。
谢植可就没有那么好受了,手背骤然紧绷,脸色阴沉了一瞬,乱臣贼子,竟如此明目张胆。
南荣沧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点儿没意思,又把目光移向了对面的谢树。
谢树用膳时也不紧不慢,姿态是皇家教导出来的一贯端方,却并不死板,甚至显得有两分散漫,放在谢树身上倒是好看的紧。
“安王殿下倒是跟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样啊。”
南荣沧手中把玩着茶杯,身姿微微后仰,玄色的衣袍带出几分凌厉之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南荣沧的母亲是胡人,南荣沧的身形极为高大,五官深邃立体,俊美逼人的容貌都压不下他那一身匪气。
“亚父说笑了。”
谢树放下手里的玉箸,看向南荣沧,语气平淡。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桌上的氛围瞬间凝滞住了,南荣沧显然也没想到谢树就这么五个字,倒是把他话都给堵了回去。
谢植抬眸看向谢树,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谢树这话,轻而易举就堵住了南荣沧接下来可能要说的话。
比起他都要在南荣沧面前的小心翼翼,谢树却看起来并不那么忌惮南荣沧,是因为背后站着文家吗?
“皇兄不必自谦,洛州知府言皇兄颇谙治水之道,听闻皇兄身子已大好,工部侍郎一位空缺已久,朕属意皇兄。”
谢植眼底划过一抹深思,但还是顺水推舟,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亚父以为如何?”
笑着对谢树说完这番话后,谢植又看向南荣沧,依旧是面带笑意,仿佛并不清楚对于工部侍郎一位,南荣沧早有人选一事。
谢植怎么会不清楚,直到谢植说出这番话,南荣沧才明白了今日谢植召来谢树的目的。
原来是项庄舞剑啊,工部侍郎一位实权在握,的确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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