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了一些建设性意见。
所以洛州的堤坝,按理说完全可以防住比四年前那场水灾还要严重的洪流,洛州的水患,不应该严重至此。
但谢树留在洛州的人还没传回具体消息,谢树也无法轻易作出其余判断。
听起来像是寻常之法,但宋珏听说过洛州的情况,这清淤分流,利农避险之事怕是不易。
抬眼看向谢树,目光落在谢树微沉的眉心,宋珏握着茶杯的手微紧,殿下也在为洛州之事担忧吗?
听二人又聊起了正事,宋玥瞪了宋珏一眼,却也没再开口,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宋玥还是分得清的。
倒是文淑云,后来宋玥跟她说了什么,她都有些不记得了,只记得在满日春光里,坐在窗边的如玉君子,侃侃而谈的模样。
与宋家兄妹拜别后,谢树将文淑云几人送回了将军府,就回了宫。
回咸安宫就必然要经过御花园,谢树走了没两步,就在御花园湖边的凉亭中碰见了熟悉的两个人影。
是谢植和南荣沧,谢树只能止步,走到了凉亭外,给两人行了礼。
“安王殿下今日这是,出宫玩了?”
谢植还没张口,南荣沧的目光就先一步落在了谢树的脸上,扫过谢树苍白略带着几分病气却并不难看的脸,南荣沧手里的棋子落下。
今日花朝节,上京街道应当有不少人。
谢树这么一个小病秧子,休沐之时,不好生在自己宫里养病,还要到处跑,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吗?
“是。”
带着文家的小辈出游,对谢树来说,应当是算出去玩了吧。
落下这么一个字,空气似乎凝滞了半晌,直到一阵微风拂过,谢树忍不住抵拳轻咳了两声。
破碎的声线在这样的氛围下格外明显,敲击在棋桌旁的两人耳中,尤为清晰。
清淡的药香随风而动,谢植下意识皱了皱眉,命人搬了把椅子过来。
“皇兄快过来坐着吧。”
谢树面色平淡,微压了压胸口的闷痛,道了谢,顺着谢植的话坐了下来。
“安王殿下的身子,不知宫中御医如何诊断,本王府倒是里有一名医,可否需要本王借与安王殿下?”
之前不觉得,方才谢树轻咳那两声虽低,但放在他耳中,却格外有些不顺耳。
“不必了,多谢亚父。”
谢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这副身体,只能活到二十五岁,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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