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低。
但又突然顶着一张暗沉如水的脸,问他刘坊在哪儿,让他顶着陛下的名义给安王送过去。
这可真是让劲风开了眼了,这安王殿下也是有些本事,他从未见过王爷如此气恼,居然都还没忘记给安王送大夫的事儿。
甚至还特意让他走厨房这条路,就是为了看看安王今晚有没有用膳。
摇了摇头,劲风转身离开了这儿,上京消息不断,依照王爷的意思,过个两三天,他们就该启程回京了。
将人领到谢树的房门外,金福先推门走了进去,然而一进门,就看见了谢树咳血的场景。
血迹顺着捂着唇的手掌滴落在案桌上的纸上,谢树眼前一阵发黑,眼皮微沉,只来得及看了一眼门口的金福,就这么晕了过去。
眼见着谢树晕厥,金福目眦欲裂,赶紧上前,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硬是把谢树扶上了床。
看着谢树被血迹沾染的唇瓣,金福急的七窍生烟,想起门口的大夫,也顾不上什么仪规不仪规的了,反手就将刘坊拽了进去。
被突然这么一拽,刘坊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在了门口。
心底有些不满,王爷这给他安排的什么差事,被区区一个侍从瞧不上就算了,竟还被如此对待,简直无理!
“快,大夫,快给我家王爷瞧瞧。”
然而下一瞬,在看见内室中,躺在床上,手还在滴着血的人,脸色一变,脑中响起南荣沧交代过他的事儿。
刘坊也不计较金福拽着他的事儿了,赶紧上前给谢树看起了诊。
诊完脉,刘坊眉头紧皱,迅速写了一张方子递给金福。
“快去熬药,我来给安王殿下施针。”
刘坊把方子递给金福,手上动作不停,拿出了一卷银针,对着谢树头部几个穴位扎了下去。
金福都快哭出声儿了,也知现下的情况耽搁不得,转头就朝外跑去。
最后一针下去,谢树的气息稳了稳,紧闭的眼睫微微颤动,蓦然睁开双眼,在看见床边的刘坊时,黑色的瞳仁微缩。
“殿下,您醒了,草民刘坊,叩见安王殿下,草民奉陛下之命,前来为殿下诊脉疗疾。”
对上谢树漆黑泛凉的双眸时,刘坊惊了一瞬,才俯身行了一礼,没等谢树询问,就说明了自己的身份来历。
只是他心底也有些奇怪,王爷为何要他对安王说自己是奉陛下之命前来诊治的,莫不是王爷又在谋划些什么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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