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有文家的缘故,文家早已入局,避无可避,却在上京并无能用之人,淑云倒是聪颖,可惜身为女子,无法入仕,只能从旁提点着留在上京的族人。
心底疼惜,文尽萧垂下的手紧握着,指骨咔咔作响,但无论如何,这些都不是长安变成这样的借口。
莫名想起了那年菩山方丈见过谢树一面后的那句批语,慧极必伤。
年少时,他不以为意,以为只要有他在,便无人可伤谢树,哪怕是谢树自己也不行。
但谁知如今,眼看着那老和尚竟一语成谶了。
有时候,文尽萧倒宁愿谢树愚笨些,宁愿谢树不是什么王爷皇子,便能一直留在洛州,永远活在他的保护下。
看着气息阴霾的文尽萧,金福说完后就不敢吭声儿了,对文尽萧提起谢植和南荣沧时,毫无敬意,大逆不道的话,也假装没听见。
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往年在洛河行宫,这位小将军可翻来覆去把先帝和远在上京却依旧不忘试探谋害他们殿下的其余皇子都骂了个遍。
金福厌恶嫉妒一切靠近谢树的人,也就文尽萧,他嫉妒不起来了,在洛河行宫那些时日,也就是有小将军在,他们殿下才能过得安稳几分。
说起来,他们殿下的武功,还是小将军教的呢。
看着文尽萧离开的身影,金福摇了摇头,想到这儿,心底又为谢树伤感了起来。
他们殿下,学什么都快,若非是胎里带出来的弱症拖累,这世上,怕没有人,能比他们殿下更厉害了。
当然,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就是了,早在殿下十六那年,小将军就打不过殿下了。
烛几和孙卯也没让谢树等多久,几乎是前后脚,两人就分别传来了消息。
孙卯陪着那群大腹便便的商贾喝了不少天的酒,终于让这堆老滑头们放松了警惕,竟在酒桌上,说起了和钱元真的交易。
孙卯不动声色,套出了阴阳契及钱元真与这些人往来书信的位置。
得知了消息,孙卯也并未打草惊蛇,假意喝的烂醉如泥,第二日才匆匆来了谢树的住处。
听着孙卯的禀报,谢树并不意外,甚至与他所想相差无几,若是账簿看不出端倪,那或许只能是在交易契约上动手脚了。
“表兄,借令牌一用。”
知道谢树的意思,文尽萧挑了挑眉,没说话,径直扯下了腰间挂着的总兵令,随手扔给了孙卯。
羌州水师,在大景西南一带,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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