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自认待你不薄,同僚数年,没想到你如今竟在陛下面前污蔑于我。”
一抬头,钱元真就换了一副神情,看向赵继的目光悲痛不已,还夹杂着几分失望。
他堵赵继空口白牙,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能定他的罪,毕竟这么些年,赵继可都在他眼皮底下。
赵继做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根本不会有什么清晰明了的证据。
“陛下,臣的确有错,错在包庇同僚,真正贪赃枉法,欺上瞒下之人是赵侍郎,而非臣,臣原本看在连襟的份儿上,屡次劝诫赵侍郎,但收效甚微,却不成想,赵侍郎会因此记恨于臣,反栽赃陷害到臣的身上来了啊。”
众人皆知,钱元真的第十二房小妾,是赵继妻子的亲妹妹,不过钱元真也是够不要脸的,一个妾罢了,竟也称得上连襟。
只有谢树目光微动,看向钱元真眼底了然,这钱元真果真滑头,避重就轻,颠倒黑白,三两句话,就变成了赵继因记恨他,才有此言。
南荣沧倒是早就知道了钱元真这副鸟性,眼皮都没动一下,若是钱元真好对付,他也不至于往工部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