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善今接过卷册,翻了翻,表情逐渐由疑惑变为了惊喜,这竟是关于洛州河道修整的具体实施法子,方方面面,极为完备。
这字迹也甚为眼熟,吴善今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谢树所作。
谢树的字迹极为好认,头一回见,吴善今就赞叹不已,感叹果真字如其人,气势磅礴,笔走龙蛇,见之难忘。
“殿下大才,臣替洛州百姓,谢过殿下。”
吴善今神色叹服,安王文武双全,善洞察人心,心有城府却并非谋权逐利之辈,反而心怀百姓,忠义皆存。
洛州一事可见,此等心性谋略,若非体弱之症,就算是摄政王,恐怕也无出其右。
“分内之事,无需言谢。”
这本就是他的责任,谢树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从这个世界的身份来考虑的话。
拜别吴善今,谢树往回走了没两步,就碰见了梅香,看见谢树,对方眼神微亮。
“殿下,太妃娘娘正找您呢。”
谢树闻言,脚步微顿,随即点了点头,转脚朝寿安宫的方向走去。
只是一进殿,谢树就看见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谢植和南荣沧不知什么时候,都来了寿安宫,高坐主位的文兰心脸色也有些不大好,但看见谢树的那一刻,还是笑了笑。
只是余光瞥见一旁的谢植和下首的南荣沧时,心底冷哼,每日好不容易能与长安说会儿话,都叫这两人搅黄了。
谢植便罢了,毕竟是皇帝,这宫里哪里不能去,自己好歹也算是他的长辈,纵使再不喜谢植,文兰心也不能如何。
但摄政王又是怎么回事,文家一向与摄政王不和,前几日还听说长安是被南荣沧气晕过去的。
文兰心本就忌惮摄政王的心思,这会儿还多了憎恶。
这会儿不请自来,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文兰心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连茶都吝啬给人上一杯。
南荣沧倒是脸皮厚,就算是文兰心故意冷待,也神色不变,自顾自找了个地儿坐了下来,等着谢树。
只是看见谢植时,眼神微冷,以往他怎么没发现,谢植竟还有什么手足兄弟之情。
那日从朝堂追出来,还妄图从他怀里夺走谢树,以前没看出来,谢植还有这样的胆子。
看见南荣沧,谢植同样,捏着茶杯的手微紧,眼底的厌恶几乎藏不住,尤其是想到南荣沧对谢树起了那般龌龊的心思。
谢植更是怒上心头,皇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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