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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圣旨,是南荣沧一字一句写好,押着谢植亲手盖的玺印,一个翅膀都还没硬起来的废物,也想从他手中抢人,痴人说梦。
南荣沧倒是动过废了谢植的念头,只是想到这么做,谢树恐怕会不太高兴。
再加上谢植还算有几分本事,他若不在上京,也终归有人能护住谢树,才一直容忍谢植到如今。
若是谢植再如此不知分寸,他倒不会废了谢植,直接国丧,也不是不行。
谢树没有再说话,南荣沧听不进去是他自己的事,圣旨谢树也没看,南荣沧既然说得出口,必然是存在的。
没有让南荣沧喂药,谢树像往常一样,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关上房门转身的那一刹那,南荣沧就沉下了脸,脑中谢树那句不喜欢男人的话不断重复着,提醒着他自己做的一切不过都是痴心妄想。
捏着药碗的手微微用力,碗沿几乎嵌进了肉里,痴心妄想又如何,只要谢树能留在他身边就好,喜不喜欢他又如何,只要谢树也不喜欢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