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爷不喜欢他,他早该认清楚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能起身后,谢树就没打算在摄政王府多待,他还是看了圣旨,一眼就瞧出圣旨并非谢植所写。
那样张狂肆意的字迹,主人是谁,并不难猜。
况且圣旨有言,只让他在摄政王府休养,却并未确定具体的时间,所以谢树恢复了力气后,就起身打算离开。
他的身子,无论治不治,都只能活一年,待在此处,毫无意义。
但刚走到摄政王府的门口,谢树就被人拦了下来。
如今的摄政王府上下,就没有不认识安王的,那日他们王爷火急火燎把人抱回府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这如今谁都知道,安王殿下说不准以后就是他们摄政王府的另一个主子了。
但这会儿安王要走,可就把守门的人吓坏了,这没有王爷的指令,他们若是就这么让安王走了,回头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管事朝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赶紧朝南荣沧所在的书房跑去,管事自己则拦在谢树身前。
“安王殿下想做什么,吩咐下人一声儿就是了,何须亲自出门呢?”
管事笑意盈盈,姿态谦卑,仿佛对谢树只是想离开摄政王府的想法一无所知。
“摄政王府可是想软禁我?”
谢树顿住了脚,显然对于管事的想法,谢树一清二楚,不慌不忙问出这句话,管事果然脸色一变。
“安王殿下哪里话,这陛下有言,要摄政王府上下好生照料殿下,奴才等莫敢不从啊。”
管事笑意凝结,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没想到这个安王脑子转的竟如此之快,反手就给王府扣上了个软禁亲王的名头。
不愧是他们王爷看中的人,的确非能随意应付之辈。
“那圣旨可曾说,不允我出摄政王府的门?”
谢树二次发问,直问的管事汗流浃背,记起那日宫里来人宣读圣旨,似乎的确没有不允安王出门这一条。
但如今安王这模样,分明就是不想在摄政王府养病啊,这一走,可就不会再回来了。
“这,这……”
“长安想去哪儿?”
还没等管事继续说出个所以然来,南荣沧的声音就从两人背后传了过来。
阻止了管事见礼的动作,南荣沧沉着脸,看向谢树,听见谢树想离开的那一刻,南荣沧差点儿气笑了。
他就那么不招谢树待见吗?就连摄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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