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挂念,臣不缺什么,若无旁的事,臣就先告退了。”
对于谢植的目光恍若未觉,谢树眼睫微垂,比方才更显得冷淡了几分。
“无事,那皇兄就先回去,好生歇息吧。”
谢植有些失落,但皇兄能回宫就好了,至少比起他,皇兄更不待见南荣沧,等他找到了让皇兄活下去的办法,皇兄定会待他与旁人不同。
看着谢树离开的背影,谢植嘴角微微翘起。
“哎哟,陛下,您忘了,您不是专程来给安王殿下送暖玉的吗?”
谢树都已经走的快没影了,王德海这才记起来,他们陛下这些日子不是得了块儿暖玉,亲手刻了字要送给安王的吗?
王德海这么一说,谢植才想起来这事,手指抚上挂在腰间的暖玉,谢植抬脚,朝谢树离开的地方追了过去。
谢树走的不算快,快到咸福宫门口时,大老远就看见无聊地踢着小石子玩儿的谢樟。
“小十九。”
谢树低声叫了一句,声音并不大,却清晰地被谢樟捕捉到了,猛地抬头朝谢树奔来,却顾忌着谢树的身子,又硬生生停在了谢树面前。
倒是让谢树身后的金福脸色好了不少,这次十九爷规矩多了嘛。
“六哥,你没事吧,我听他们说,你受了好重好重的伤,流了好多血,十九很担心你。”
谢樟抬着头看向谢树,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是遮掩不住地关切和担忧。
谢树没有立即回话,而是蹲下身,面对谢樟时,冷硬的轮廓柔和了些。
“没事。”
的确不算什么严重的伤,除去谢树本身就体弱的毛病,也就只是背后和肩膀处各有一道刀伤罢了。
上了药已经好了许多了,至于疼痛感,对于常年胸口闷痛吐血的谢树来说,并非难以忍受。
听见谢树的话,谢樟小脸上才重新有了笑意。
“六哥,我最近新得了个好玩儿的东西,我带你去看看……”
拉着谢树,谢樟迫不及待就朝咸福宫内走去,谢树唇角微扬的笑意,自见了谢樟起,就没有落下过,这会儿更是一副纵容的姿态。
看得身后追上来,却被迫停在原地,目睹着谢树对谢樟亲近,和对旁人态度天壤之别的谢植面色阴暗扭曲。
手里的暖玉几乎都被捏碎变了形,沉郁的气息让谢植身后的一众宫人恨不得自己此刻不存在。
尤其是王德海,恨不得回到刚才提醒谢植的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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