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南荣沧的疯癫崩溃,此刻的谢树冷静的简直不像个人,甚至听见这句质问,眉峰微敛,更加显得冷漠了几分。
“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男人。”
谢树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南荣沧为什么突然有这句问话,丢下这句话,谢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殿门。
上回将人扔进湖里,虽然做法不礼貌了些,但那是当前唯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谢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跟南荣沧解释的。
况且南荣沧想要的,不止是解释,谢树不厌其烦,第二次阐明了自己的态度,有些事情,说一说二不说再三。
南荣沧拳头紧握,几乎要握出血来,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他,那谢树在意什么?谢氏的江山吗?
若他真的夺了谢植的皇位,让这天下易主,谢树还能这般云淡风轻,还能这般干脆利落的拒绝他吗?
恰好,他也还有些账,没跟谢植那个蠢货算明白呢。
自打北原南朝一事解决后,朝廷安稳了好一阵子,谢树也在宫中静养,每日不过陪着文兰心和谢樟。
按理说,这般静养,谢树的身子应当会有好转,但越临近剧情结束,谢树的身子就越差。
频繁的吐血让谢树昏厥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醒来,谢树总能看见床边哭肿了双眼的文兰心。
但这次醒来,不止有文兰心,还有一脸憔悴,面色阴郁的谢植。
近来谢植过的也并不好,上回下药之事,还是让南荣沧给知晓了,如今南荣沧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在朝堂之上,大肆针对保皇党。
就连文尽萧都因擅离职守一事进大理寺待了几日,人倒是没事,就是又被南荣沧找理由赶回了羌州。
对谢植也越来越不客气,甚至钦天监都换上了南荣沧的人,如今坊间皆传,近年大景之所以战火纷飞,天灾尽显,皆是因主不明。
传言甚嚣,甚至有臣子上书,要谢植述罪己诏,以安天下人心,气的谢植砸了不少东西。
什么因主不明,什么罪己诏,分明都是南荣沧这乱臣贼子搞出来的东西,如今南荣沧司马昭之心,竟也不藏着了。
但谢植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南荣沧只手遮天。
“皇兄,你醒了。”
沙哑的声线比谢树这个病人更加无力,像是某种阴暗之地的幽灵发出的声响,无端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金福看了一眼谢植,总觉得陛下的状态有些奇怪,又担忧地看了谢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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