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谢树就对朝云谨说过无数次了。
一听见谢树熟悉的拒绝的话,朝云谨心就一紧,但这样的拒绝他也听了无数次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一定是他还不够好。
再等等,说不准哪天阿树就喜欢男人了呢。
朝云谨熟练地自我安慰着,但眼眶还是红了起来,明明比谢树还高两寸,这会儿却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只敢低着头默默擦掉眼角的泪。
但好死不死,这一幕被追上来的赵之风看在了眼里,脚底一滑,掌门没摔的那个大马趴,叫赵之风补上了。
不是,谁来告诉他,那个哭哭啼啼,眼角带泪的黑衣小媳妇儿样的男人,是他那个往日不苟言笑,动起剑来宛若杀神的师尊?
朝云谨正难受,垂下的视线之内,一只修长骨感,但有些苍白的手就伸了过来。
还未看清楚那手上是什么,朝云谨就迅速一脸惊喜地抬起了头,阿树要送他东西?
“这院子和屋子内的陈设,应当花了你不少灵石,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