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好了。”
如果回到那个时候,在月瑶歌执意要入那个修士塚时,他必不会让谢树一同进去,这样阿树就不会受伤,也不会跟那个女人结为道侣。
他也不会和阿树隔了好几百年的时间,若没有月瑶歌,说不定,说不定阿树就接受他了。
毕竟师姐跟他说过,烈女怕郎缠,放在阿树身上说不准同样适用。
“灵毓师兄,往事不可追,世上之事,也并无如果。”
谢树目光落在底下的试炼场上,耳旁朝云谨的低落的话语,同样一字不落听进了耳中。
不过谢树从不会遗憾过去的事,已经发生的事,既然无论如何不能更改,也没有必要为之难过。
他大概能猜到朝云谨在想些什么,但谢树的话,也只是在陈述事实。
朝云谨果然被噎住了,但看着谢树专心致志看试炼的侧脸,朝云谨闭上了嘴,没再说话了。
倒是差点儿把周围的人看笑出了声儿,都有些可怜这位剑尊了,自己一个人在仙尊旁边喋喋不休,声情并茂地回忆往昔。
那小模样,给自己感动够呛,一转头,人仙尊巍然不动,眼神都没从试炼场上挪开过。
但要说仙尊没听吧,时不时仙尊又会点点头,表示剑尊所言确有其事,只是看起来对这些过往并不在意。
但可没人真敢笑出声,再怎么样那也是剑尊,不少人还想着将自己的后辈送到其门下习剑,自然不敢得罪人。
只有明镜体内的焚兖,透过明镜,死死盯着与谢树挨的极近的朝云谨,差点儿气笑。
他还真是没想到,原来当初,在他没看见的地方,他的师弟和朝云谨这样蠢笨如猪的人搅和在了一起。
难怪当初,历练途中这个贱人老是往谢树身边凑,说些似是而非的蠢话,后来宁愿被他打残,也不愿说他将谢树藏在了哪儿。
不过可惜,如今他的力量,还不足以杀了朝云谨,再等等,等他功法大成,偷魂转魄之后,再慢慢设计。
碰过他师弟的人,都该去死,谢树只能是他的。
第一轮试炼结束的很快,万法宗晋级的弟子,不在少数,谢树目光扫过,结果也与他们所测大差不差。
“师尊。”
“父亲。”
试炼一结束,咎无言和谢长意便一前一后走到了谢树跟前,两人都是队内第一,此刻颇有几分邀功的意味。
谢长意这会儿心情尚好,他今日表现应当还算不错,毕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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