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对他失望了吗?父亲真的不会再信他了吗?
“对了,不论之情,哈哈哈哈哈,由你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
丢下这句话,焚兖才转过身,御剑朝赤麟峰主殿飞去,目光微暗,好像有什么该死的苍蝇,闯进来了呢。
果然一进殿,抬眼看去,焚兖就看见了一个令他无比厌恶的人影。
几百年前便恬不知耻地缠在阿树身边,如今还这般肆无忌惮,朝云谨,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师叔,剑尊。”
即便心头的厌恶和嫉妒下一瞬便能喷涌而出,焚兖还是没忘记如今自己的身份,俯身行了一礼。
“这便是那个被认错的孩子吧。”
骤然出现的声音让朝云谨将黏在谢树身上的视线收了回去,瞥了一眼殿中央站着的少年,朝云谨有些意外。
君惊渡在宗门试炼中的表现可圈可点,因着阿树,他也记得住此人,没想到这孩子竟才是阿树的孩子。
不过无论是君惊渡还是谢长意,都与阿树无半分相似。
多看了几眼君惊渡,朝云谨皱了皱眉,这君惊渡不但不像阿树,反倒跟他死去的娘有几分像,倒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但谢树在这儿,朝云谨也只能没话找话,这次他是借着林家灭门一事才来的,自然不想浪费与谢树多说几句话的机会。
“嗯。”
谢树点了点头,目光也转向了君惊渡。
“何事?”
“弟子读六言心法,有些地方略有些不通,原想来问问师叔,没想到剑尊也在此,是弟子打搅了。”
君惊渡毫无迟疑,拿出了一贯的说辞,自他住进赤麟峰,靠近谢树,都是以此为借口。
师叔?
朝云谨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君惊渡,又看向了谢树,竟然没改口吗?
“无妨,你且等上片刻。”
谢树倒是无所谓君惊渡怎么称呼他,听见君惊渡的话,也只是略点了点头,让人留下。
“六言心法,你可是习了曲水流觞?”
一听谢树这话,朝云谨就心头一紧,知道谢树马上要赶人了,赶紧朝着君惊渡多问了一句。
“是。”
焚兖唇边还未扬起的笑意微凝,眼底飞快划过一丝不耐,却还是恭恭敬敬答了一声。
“曲水流觞乃杀剑,非实战不得有进,你有何不懂,我或许能指点一二。”
找到了能多留片刻的方法,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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