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地喊道。
她瞪大双眼,探了探萧时的鼻息,却发现他气若游丝。柳时衣大惊失色,立刻咬了咬牙,扶起他快步出了门。
柳时衣搀扶着萧时,两人的身影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凄凉。他们来到了一间大门紧闭的医馆前,柳时衣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安。冬日的风虽然凛冽,但她的额头上却急出了一层薄汗。
她上前敲门,但门内却是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回应。柳时衣心中一沉,再次用力敲响了门扉,口中呼喊:“有人吗?大夫,大夫救命啊——”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却依旧没有引来任何回应。
医馆内,帷帐之后,铁骨掌正闭目疗伤。他的面色苍白,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他的身边,躺着医馆大夫的尸体,那双曾经救死扶伤的手此刻已经冰凉无比。
门外,柳时衣的喊声还在继续,但铁骨掌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充耳不闻。他的身上被一股黑雾所笼罩,那黑雾如同有生命一般,在他的身边缭绕盘旋。
柳时衣的喊声渐渐消失,脚步声也逐渐远去。医馆内,铁骨掌身旁的黑雾终于消散。他吐出一口暗沉的浊血,面色似乎恢复了一些红润。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
他站起身来,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日月药庄。“这么久了,福贵还没消息。”铁骨掌自言自语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看来今晚要去一趟药庄了。”
他长袖一挥,转身出了门去。医馆内再次恢复了死寂,只余下大夫的尸首静静地躺在那里。冬日的风从门缝中吹入,带起一阵刺骨的寒意。
流水村的街道上,阳光斜洒,但柳时衣的心情却如乌云密布。她将萧时轻轻放到墙边,双手紧张地按在他的人中,口中不断祈祷:“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这不成我杀人了么?”
焦急的柳时衣四处张望,心中愈发焦虑。她深知村里除了这家医馆,再无别处可求。她看着萧时那苍白无血色的脸庞,声音颤抖地说:“怎么办,村里可没别的医馆了啊。你千万挺住啊。我刚从钦天司出来,可不想再进去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殷裕的声音:“柳姑娘?你在这干嘛?”柳时衣抬头一看,只见殷裕快步走来。当他看到萧时那惨白的脸色时,顿时大惊失色:“师父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