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衣摇了摇头,只觉得殷裕有意思得紧。二人眼神交锋几个来回,柳时衣终于摇旗投降,看向沈溯。
“做寡妇又不挑地方。你年纪轻轻,跟我们四处去走走看看,也不妨碍你路上当寡妇啊。”
“没兴趣。”沈溯一脸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
“有很多好吃好玩好看的,你真不感兴趣?”柳时衣继续尝试。
“都没兴趣。”沈溯毫不动摇。
眼看沈溯擦了擦手,想要起身,殷裕情急之下,竟是一把拍在桌子上,又吓了唯一认真吃饭的魄风一跳,险些把手里热腾腾的肉包子给掉了。
“你又干什么?!”
殷裕懒得理魄风,直勾勾看向沈溯问道:“你那个毒——独一无二的药!不是还没炼出来吗?”
沈溯一愣:“是又如何?”
“那些药材!也是遍布大江南北吧,总呆在一个地方,肯定找不全啊!”
沈溯闻言,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那毒药的药方,确实。
“你要她回流水村落月泉去吗?”柳时衣却戳了殷裕一下,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溯却摇了摇头,问道:“你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嵩山。”萧时终于说了话,他从小姝那里看到过沈溯的方子,里面唯一一味沈溯从来没拿到过的药材,只长在嵩山后山。
果不其然,沈溯眼前一亮:“好,那我就跟你们一起。”
殷裕喜极而泣地凑上来,抱着萧时:“好师父,我的好师父,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
萧时面不改色地把殷裕要埋进他胳膊里的脑袋一推:“坐过去。”
殷裕立刻远离萧时,现在师父说啥就是啥。柳时衣却冲着殷裕挤眼睛,你看,她就说嘛,给石头钱把他留下来,是最英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