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要走?”
殷裕嘴角都拉了下来:“我没……我错了,我真不走了,我再也不走了。”
“……不是,你想走就走,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不起,你别生气,我真的一点也不想走。”
“我没生气,你走你的!”
“你看你果然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柳时衣和萧时看着眼前这一幕,陷入了沉默。柳时衣想了一下,凑近萧时小声耳语:“石头,我下次再也不问你生气不生气了,这也太笨了。”
萧时强忍住下意识想要后退躲开柳时衣的冲动,转而快速在心底跟自己重复了三遍“只要她平安我什么都无所谓”,才维持住平静看向柳时衣:“我不会生你的气。”
柳时衣眨了眨眼,看着那边快要哭出来的殷裕,忽然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受。不是,你们这种冰山脸板着脸说自己没生气,真的很难令人信服啊!
最后,还是沈溯强行勒令殷裕不许再提“对不起”和“生气”这两个词,才打住了这出闹剧。萧时冲外面喊了魄风一声,魄风很快进来,而楚弈依然愁眉苦脸地跟在他身后。
殷裕见状,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写不出来。”魄风替楚弈答了。
楚弈拖着下巴,无力地点了点头:“我刚刚磨好墨,对着纸半个时辰,一个字都没写出来。”
楚弈哀怨地看着面前几个人,心中所想都已经写在脸上了:都怪你们,都怪你们给我提供不了灵感,真不争气啊你们四个。
萧时懒得理他,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我和魄风在知州府找到的。知州和圣女教勾结一事,背后还有其他人指使。”
柳时衣接过信封,正想拆开,楚弈却疑惑地唉了一声。
“这、这信的封泥,怎么是左相的?”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殷裕不可置信地微微张嘴:“你确定?那个左相不是年纪一把,常年在盛京待着吗?怎么可能跟远在澜州的圣女教扯上关系?”
楚弈肯定地点了点头:“就是左相,之前他每个月都要写一封劝学信来骂我不务正业,我见过这封泥太多次了,肯定不会认错。”
“……你脾气真好啊,这么多年不容易。”殷裕有些同情地看着楚弈,感受到了一种自己被姨姨嬢嬢们围着骂算账太慢的同病相怜感。
楚弈点点头,他跟殷裕接触不多,此刻却觉得有股莫名的亲切感。当然,如果让说话直接的沈溯来说,他俩身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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