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惨白!
而他们终于明白朱棡与朱标为什么要摆下这鸿门宴了。
还不是因为洪武初年,他们私下克扣田亩数目,如今终于是纸包不住火了!
“太子殿下,晋王殿下,臣有罪!”
淮西勋贵们闻言,几乎同时俯身拜倒,一致承认过错,唯独郭兴仍被朱棡的手势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此时此刻,再多的辩解都是徒劳,唯有坦承罪责,或许尚有转圜之地。
毕竟任他们再傻,也明白朱棡与朱标在锦绣阁设宴,那便是并未将此事捅上去,反而是给他们这群叔伯留着面皮。
要不然今日奉天殿上,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再者,淮西勋贵私占民田之举,已惹得朱元璋龙颜大怒,更是不满淮西勋贵的所作所为,所以倘若此事直呈御前,只怕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洪武初年,你们所犯之罪,侵占百姓田亩,纵然家丁不法。”
“圣上感念尔等昔日汗马之功,并未深究过往。”
“然而,今时今日尔等竟公然违抗朝纲,暗中篡改田亩数目,孤实难明白,朝廷赋予尔等的封赏难道还不够多?”
朱标语气沉吟,字字清晰道:“竟驱使你们胆敢至此,擅自改动核查田亩之实?”
言尽于此,朱标的面色已凝重如铁,又是目光如炬,冷冷扫视在座淮西勋贵,那视线中透露出森然的寒意。
闻言,在场的所有淮西勋贵无不感到一阵阵难以名状的寒栗。
“诸位,这份恩情,会尽的。”
就在淮西勋贵颤栗之时,朱棡幽幽的声音又是响起。
此言一出,淮西勋贵又是眉宇一冷,更满是羞愧的低下了头。
“毕竟这世上没有还不尽的恩情。”
“再想想,你们于陛下有从龙之功,对于我们亦有爱护之情,所以道一句亲亲相隐,不为过。”
“但这份从龙之功,能救叔伯们多少回,才算回本?”
“又要到什么时候,你们才能为陛下想想?才能为大明的百姓想想?”
“还是始终要让陛下,让我们左右为难?”
紧随其后,朱标悠然长叹的声音,又是响起道。
对此,淮西勋贵们又是低了低头,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特别是朱标与朱棡的话语如重锤,一记记敲打在他们心上,让他们除了惧怕,便只剩下羞愧之色。
毕竟朱元璋对朝臣虽以严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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