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隐秘,但每个人都必须取一个不能更改的代号,而且不只是隐秘的消息互换。在遮幕法会上,还可以提供悬赏,让参与者帮忙解决自己的麻烦事,或者提供悬赏,让人帮忙打听某个特定的隐秘。如此一来,有些参与者之间惺惺相惜,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往往能够成为真正的挚友。”
“结党营私是重罪。”裴云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厉溪治,“皇帝能够容忍这种法会持续下去?”
厉溪治微微一笑,道:“每个人都有些怪癖,可能圣人也不例外。”
裴云蕖一愣。
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厉溪治却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遮幕法会从一开始的消孽会变成这般模样,或许本身就是皇帝的暗中授意。皇帝或许也想通过这种法会探听真正的民意,知道一些平时很难得知的隐秘。”
“很有可能!”
裴云蕖顿时反应过来,不由得浑身哆嗦了一下。
她可以想象,十个人悄咪咪的躲在某处进行隐私交流,结果里面其实躲了一个皇帝。
平时绝对不会出现在朝堂上的一些隐私,说不定在这种法会上,却能大谈特谈。
这似乎十分刺激。
只是万一身份发现,被人秋后算账怎么说?
裴云蕖心念一闪,又皱起眉来,道:“但这绝对保密…主持这法会的僧人,就绝对可信吗?”
厉溪治笑道:“世上再无第二个这样绝对不会透露别人隐私的人了,因为主持这法会的僧人是玄庆法师,他原本修的就是食密功德法门,而且他主持这法会之后,又修了闭口禅。”
“居然是玄庆法师?”裴云蕖吃了一惊。
玄庆法师在整个大唐而言都是最为德高望重的高僧,这种人追求的原本就不是功名利禄,裴云蕖觉得哪怕出了万分之一的意外,玄庆法师真想要算计某个人,也绝对落不到她裴云蕖的头上。
这遮幕法会完全就是一堆不明身份的人暗戳戳的搞事情,而且没准里面还有皇帝,还有其它的李氏子弟。
刺激,好玩!
突然之间,她反应过来,看着厉溪治道,“厉溪治,这种遮幕法会如此隐秘,一般人肯定不知道其中内情,你是不是参加过这种遮幕法会,所以才知晓得如此清楚?”
“咳咳…”厉溪治有些心虚的垂下头来,尴尬道:“参加过一次,就是说出的隐秘引起不了任何参会者的兴趣,便没有参加过第二次了。”
“我就知道,你这浓眉大眼的也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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