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愈应该会赢。”
“??”裴云蕖有些生气,“为什么?”
顾留白认真道:“就是感觉这人的真气功法十分高明。”
“怎么看出来的?”裴云蕖一边示意安贵将方才赢得的银子全部押齐愈赢,一边疑惑的问道。
据她所知,所有的望气法门也都只能看出修行者大概的修为,在修行者不鼓动真气之前,各种望气法门也无从看出真气的强弱。
“这人的身子比一般修行者沉重,他走出来的时候刻意收着脚步,而且他的呼吸特别弱。”
即便是在嘈杂的环境之中,顾留白依旧将声音压得很低,“这很像是崖山宗的法门。”
“崖山宗的重剑无锋?”裴云蕖吃了一惊。
崖山宗是南方重镇的一个修行门派,这个宗门最初的修行者都是海外航行的大船护卫。
他们所修的真气法门可以将身子变得沉重,下盘极稳,据说六品之上,真气下坠时就可以轻易的镇住激流中晃荡的小船。
他们用的也是剑,但他们的剑往往不开锋,极为沉重,专门用来敲断对手的兵刃。
“这人的佩剑不像是那种重剑。”
裴云蕖并不怀疑顾留白的判断,她瞬间反应过来,“要么这种比试对于他而言根本用不着最厉害的手段,所以你觉得他应该能赢?”
“不保对,但我的确是这么想的。”顾留白微笑着承认。
三楼雅室之中,那名身穿华贵黑貂毛袍子的年轻公子唤住了帮忙投注的胡姬,“二楼那个客人,这次下注多少?”
他的身份显然不同寻常,胡姬根本不敢怠慢,在门口唤了一个人来,小声问了几句,便颤声回应道:“回公子,此次下得更为惊人,一共七百九十贯,押齐愈赢。”
“七百九十贯…如此嚣张?”
这年轻公子看着天井中那两名剑师,顿时就不乐意了,“我押一千贯,押那秦苦赢!”
……
“你在关外按理接触的修行者不可能有我多,怎么对这些修行法门如此熟悉?”比试即将开始,裴云蕖忍不住盯着顾留白问。
“这事关别人的隐秘,你先答应我别说出去。”顾留白认真道。
“快说。”裴云蕖都懒得解释自己不是嘴巴很大的人。
“冥柏坡里有好几个本事很大的人,其中有一个可能在前朝当过大官,对各门各派的路数比较熟悉。”顾留白轻声解释道:“郭北溪见了他都很尊敬,然后我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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