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沧浪剑宗的那艘大船横在江中,虽然这船用锚定住,巍然不动,但船上那些沧浪剑宗的人,包括白有思在内,此时看着这少年,心中却如有惊涛骇浪。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对于沧浪剑宗自己的身法,没有人比沧浪剑宗自己的人更看得出门道。
现在凝立在白有思身周的三十余人,个个都能做到这样的踏浪而行,但所有人在心中仔细掂量,却都自觉在意境上就差着一线。
哪怕拥有着挟一江风雨而来的气势,但却无法同时拥有这种风雨之中轻松写意的气息。
寻常人经的风雨一多,或许也能做到在风雨之中镇定自如。
但有的人却是能够让人感觉他便是风雨。
这就是当年他们这些人和郭北溪的差别。
“晋铁说的不错,此人的身法果然比我们强出一些。”
白有思沉默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却是有些感慨的展颜一笑,“只是长安城里的这些个大戏,功夫都是在戏外。”
“余西风,你修剑三十载,但剑技上的天赋终究还是差着一些,原本你这一生是难得有这种风光出头的日子,但你天生经络宽广,真气比同阶的修士要雄浑很多,这因缘际会,合该你出场了。”
他看向身旁一名身穿白色衣衫,面孔方正,身子显得分外阔实的剑师。
这名剑师手里提着一柄古铜色的长剑,没有剑鞘,剑身光华不显,但剑身上的符纹却是分外的深邃。
……
余西风脸上紧张的神色一闪而过。
这名四十余岁的剑师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身体,对着白有思等人行了一礼,道:“必尽全力。”
白有思也深吸了一口气,等到余西风已经走到这第三层楼阁的边上,他眼中出现了一丝狠辣的神色,道:“下场时不要留着真气。”
余西风笑了笑,点了点头。
大唐有无数样的人,他就属于内里比较简单的一种。
努力修行,不想其它,博得一些名声,光宗耀祖。
修炼这么多年,原本就是为了这样的机会。
能够替沧浪剑宗出场,对于他而言已经算是光宗耀祖。
体内那积蓄的真气,便是用在此时。
何须吝啬?
他一步跨了下去。
双脚落在水面。
此时尚且没有人注意到他,然而当他双脚接触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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