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摇摇欲坠,应如愿及时扶住她。
“谁不知道你啊!应家败了这大半年,你勾搭过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你不就是想靠你那副半老徐娘的身子讹个人养你下半辈子,都不知道跟几个男人睡过!你肚子里的孩子能是老薄的?他容易被你骗,我们可不是傻子!”
吴清莲的性格柔得跟兔子一样,一点都还不了口,只会簌簌地落泪。
应如愿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妈妈这样被人说,将吴清莲挡在身后:“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她只跟过薄伯父,也是薄伯父说……”
薄夫人怒喝:“够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老贱人带着一个小贱人,还想进薄家的门,看你这张脸长得,我还怕你进来后勾搭我家的人,做出什么败坏门风的丑事!”
应如愿猛地想起衣帽间里的三次荒唐,心头一紧。
她是小巧的鹅蛋脸,线条流畅,没有菱角,看起来柔弱毫无攻击性,像八九十年代的港风美人,尤其是那双眼睛,像烟雾笼罩江南,水波朦胧,楚楚动人。
一时间,客厅里的男人们,心头都不约而同掠过一个念头——不愧是人间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