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他所疑惑和不安的是,邓千秋到底还知道多少事,更想知道,都是谁告诉邓千秋的。
这些事,可以说是十分隐秘的,甚至有专门的人,为他们隐瞒。
邓千秋笑了笑道:“那么仪鸾司里的那一位人呢?”
“什么?”陆仲亨的眼眸猛然张大起来。
邓千秋死死地盯着陆仲亨:“我说的是,和你们一起,那个仪鸾司里的人……又牵涉有多深?”
陆仲亨脸色骤变,如果说,陆仲亨这些人,平日里就算偷偷抱团一起,这等事,虽是非同小可,毕竟陛下最恨的就是结党营私。
可是一旦这里头,还牵涉到了仪鸾司的人,性质就不一样了。
中书省的丞相,御史台的御使大夫,还有军中的公侯,甚至还有仪鸾司的人,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仪鸾司除了是皇帝的耳目,更加是皇帝的尾巴,他们可同时还肩负着皇帝的安全重责。
这样的人……你们也敢勾结?
朱棣不禁为之色变,若说起初,他还只是一边记录,一边在学习。
可现在,他手一抖,感觉到事情已经越发的严重起来。
邓千秋一眼不眨地凝视着陆仲亨,令陆仲亨此时心已乱了。
他不由道:“这……这是谁说的……”
邓千秋依旧紧紧地盯着他,道:“我现在在问你,轮不到你来问我。”
“是费聚?”陆仲亨脸色惨然,忍不住破口大骂:“费聚这个畜生,他怎敢说这样的话?他疯了?他不知道……他不知道……”
邓千秋露出微笑,却是在这个时候令人不得不感到很是诡异。
而朱棣脑壳已开始嗡嗡的响,他很清楚,费聚根本没有开始审问,这分明是恩师……在使诈。
那么问题又出来了,既然是在使诈,恩师又是如何知晓这些细节?
朱棣越往深里想,就越觉得毛骨悚然。
陆仲亨看着邓千秋,略带几分激动道:“费聚这猪狗不如的东西,还和你说了什么?”
邓千秋叹道:“其实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大家都在想办法求活,就算自己活不了,好歹也给自己的家人找一条生路。毕竟都是立有大功之人,倘若乖乖就范,陛下念在你们有大功的份上,说不准,还真饶了你们一命,或者是饶你们的家人一命呢!”
说到这里,他对陆仲亨勾唇一笑,接着道:“可是啊,你太愚蠢了,你总以为别人都会和你一样守口如瓶,可你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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