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罢了。”
文原吉皱着深深地眉头道:“若是如此,那么……倒是难了,这胡惟庸如此谨慎,连对自己的儿子都如此的提防,咱们现在抓了他的儿子,已是打草惊蛇,又不能从他的儿子那里问出一点什么来,到时……只怕……”
邓千秋反是笑起来,道:“哈哈,文镇抚,亏得你还是读书人。”
文原吉一愣,他知道邓千秋又要侮辱自己了,当即苦着脸。
邓千秋道:“我来问你,胡惟庸知道自己的儿子知道的事不多,我们也知道,他的儿子知道的事不多,这些都没有错。可是……那胡惟庸的党羽们,知道吗?”
文原吉眼眸微微一张,这话的确令他意想不到。
邓千秋接着道:“就算是胡惟庸向他们解释,说自己的儿子,就算被抓了也没有什么妨碍,平日里大家暗中做的事,说的话,断然不会泄露。你若是他的党羽,你信吗?”
“这……”
邓千秋道:“你如实回答。”
文原吉苦笑道:“不太会相信,毕竟他们是父子,这等事,怎么说的清呢。”
邓千秋深深地看了文原吉一眼:“那么你会选择怎么做呢?”
文原吉没有多想便道道:“若是当真如此的话,我若当真与胡惟庸勾结,做了一些罪无可赦之事,那么我只好赶紧前去面见陛下,向陛下检举胡惟庸了。”
邓千秋的唇边勾起一抹笑意,道:“不错,因为你不检举,也难保,不会有其他人检举,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想办法先撇清自己。不过……这也只证明,文镇抚你胆小如鼠罢了。”
“有话好好说就是,你怎么还侮辱人。”文原吉面带微怒:“士可杀不可辱。”
邓千秋道:“不是我要故意侮辱你,我们不是说了,这是比如吗?比如你是他的党羽。依你的性子,可能就是去检举了。可你想想看,还有一些人会怎么样?若是我猜的没错,那么……应该就是狗急跳墙了。”
文原吉听罢,不禁色变:“狗……狗急跳墙……他们怎有这样的胆子?”
“这就是你没有格局的地方。”邓千秋道:“和胡惟庸鬼混一起的人,多是淮西勋臣,有不少人可是掌着兵的。这些人……一旦觉得自己没了退路,你想想看会发生什么?文镇抚,当初这些人,可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着陛下起事,若论胆量,他们可不小啊。”
“何况,这华夏已混乱了一百年,自宋朝灭亡,天下无一日不在动荡之中,人命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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