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内,咱们李家就都能平平安安的。”
李善长突然紧紧地凝视着李存义,道:“可问题在于,胡惟庸会回来吗?”
李存义一愣,拧着眉头道:“这……这我不好说。”
李善长道:“所以啊,永远别让他回来了,他若是想要逃亡,必走水路,而要走水路,定是顺江而下,顺江至江口……而后……远遁汪洋?”
李善长闭着眼,靠在椅上,陷入深思,口里道:“教人想办法,要严查海路,他若是远遁万里之外倒也罢了,可若是还不甘心,那么……”
说到这里,李善长猛地张开了眼眸,眼里掠过了一丝冷色,声音依旧平和却不带一丝温度:“那就教他在海中喂鱼吧。负责海防的……那个……那个……”
“是陈信?”
李善长颔首:“悄悄给他消息,教他严加防范。”
李存义定定地看了李善长半响,而后才道:“明白了。可是……兄长,等十年八年之后,这天下安定之后,该怎么办?那时可保不住秋后算账啊。”
李善长看他一眼,脸上露出了几分疲倦之色,叹了口气道:“那时,老夫可能已是冢中枯骨了。”
李存义的脸色猛然透出一丝惊恐之色,不由流泪道:“可是咱们李家……”
李善长沉默了,好一会才道:“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李存义心里有些失落,可想到眼下似乎有可能逃过罪责,倒是稍稍安心一些。
而后他带着几分怨恨道:“说到底,那罪魁祸首,终是那邓千秋,若不是他惹出这些事,我家何至如此……哎……兄长,你需想想办法。”
李善长皱了皱眉,将脑袋别了过去,便一言不发。
…………
一队人马,火速入京城。
京城之内,依旧还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临大敌。
城中的兵马,还在疯了似得搜寻胡惟庸党羽的下落。
而至于胡惟庸的画像,却已挂满了大街小巷,似乎大家还寄望于,能在京城之内,寻到胡惟庸的踪迹。
虽然已过去了两日,许多人已经意识到,胡惟庸可能早已逃出了京城。天下之大,这胡惟庸狡兔三窟,不啻是大海捞针,继续在京城搜寻,已是徒劳。可显然,上头没有令他们停止搜查的迹象,于是大家不得不继续装装样子。
而这时候,载着胡惟庸的马车,却已过了城门。
城门的守卫,正待要盘查,前头的骑士,已是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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