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如果有病患带了方子上门,你们就按方子抓药。药别称错了斤两让我亏钱,我回来第一时间清点库存,谁敢让我亏钱,谁就把这个钱补出来!”
陈迹心中一惊,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处理那株老参呢,姚老头要回来清点库存时发现问题怎么办?
陪在一旁的中年人道:“姚老先生,咱们赶路吧,家里怕是等不及了,怎么也得拖到我父亲从京城赶回来见老太爷最后一面才行。”
姚老头点点头:“走。”
刘曲星凑上去扶着姚老头上马车,只见马车扬长而去,马蹄声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声响。
佘登科赞叹道:“想买架这样的马车,得多少钱啊?!”
刘曲星笑道:“没见识了吧,看到那马车上的金丝雀没,这得是我刘家有了当朝二品大员后,由御前赏赐后才能用的花式。在我大宁朝,老百姓哪怕坐轿子也是逾矩,你有几颗脑袋坐这种马车?”
佘登科冷笑一声:“说的好像你真是刘家人一样!”
刘曲星怒目相对:“我怎么不是刘家人了?”
“你家不过是刘家八竿子打不着的旁支,人家认你吗?”佘登科反问:“我们家虽然穷,但有骨气,凭本事在码头上混饭吃,从不攀龙附凤。”
刘曲星气急:“我还跟父母去过刘老太爷的九十大寿寿宴呢!”
“对,坐在仆人那一桌。”
“你特么!”
陈迹无语的看着两人扭打进医馆里,突然间,他察觉到些许异样,转过头去赫然看见那只小小的黑猫并没真的离去,而是躲在对面屋檐错落的阴影里,偷偷观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