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勒得生疼,再也没有了纵马洛城时的优雅。
“姓名!”
“陈问孝!”
陈迹问道:“为何勾连景朝?”
“啊?”陈问孝人傻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与这泼天大罪搅在一起。
陈问孝慌张道:“冤枉啊,我没有勾连景朝啊,我只是来赌坊玩的。”
“冤枉你?”陈迹冷笑问道:“那为何整条红衣巷的赌坊账册里,从来都没有你的借据和账目往来,你不是这的赌徒,分明是景朝谍探,来此接引同僚。”
陈问孝急了:“我刚从东林书院回来没几天啊,如何有账目往来和借据?”
陈迹阴沉道:“看来你没有证明自己的手段了,那便随我去内狱吧!”
陈问孝听见内狱一字吓得都要失禁了,这数年间,有几个人活着走出内狱?
别说他是五品官员之子了,连五品官员死在里面的都不知凡几。
他想了许久:“等等,我在去东林书院之前,都是用我弟弟陈迹的名字,从赌坊里借的钱,所以才没有我的名字!你可以翻翻各家账册,绝对能找到陈迹。”
陈问孝补充道:“这三年时间里,我每年春节都会回家探亲一个月,每年这个时候的账目上,绝对能找到陈迹这个名字。”
陈迹默然无语!
他有各赌坊的账册吗?
当然没有。
他只是根据自己的猜测,诈陈问孝而已。
曾几何时,他真的以为自己前身十个赌徒,陈家厌恶自己,也是因为自己真的有过恶劣行径。
可现在,陈迹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低着头,轻声问道:“既然写的陈迹名字,那赌坊该找谁要账?”
陈问孝回答:“自然是找我父亲,我父亲不希望家丑外扬的话,只能将那张张借条给认下来。”
陈迹疑惑:“你父亲知道这是你的债务吗?”
“不知道,他以为是陈迹的!”
陈迹更疑惑:“难道陈迹自己不会辩驳吗?”
“他辩驳过,可他辩驳有何用,这些年他的名声早就被搞臭了,我父亲根本不信他的话啊,大人,求求您将我放下来吧,我真不是景朝谍探,吊在上面太难受了!”
陈迹轻轻舒了口气:“我现在还不确定你所言是否属实,看在陈大人的面子上,我可以暂且放过你,但你得将方才所说的都写下来,签字画押,若有不属实的地方,我密谍司还会去陈府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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