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依仗着自家有太后和阁老,作威作福,墨张跋扈留下了不少把柄,这些年朝堂局势逆转,刘家门生故吏被御使言官参倒了一半,眼看着大势已去,只能龟缩在豫州一地,再有数年,怕是连豫州都保不住,最后落得个抄家灭门的地步。
金猪声音渐冷:"“若非如此,你刘家又怎么想到要联系我景朝?刘明显忽然笑了起来:”景朝,诸位真实景朝人吗?金猪大人,您何时变成景朝军情司的谍探了?金猪听见对方喊出自己名字,当即面色一变,拉着西风与六条向后退去。刘明显骤然爆喝:“此三人乃景朝贼子,吾乃洛城通判,自当为朝廷除之,杀,格杀勿论。撕破脸了~
刘明显身后的张果儿从腰间取出一支铜哨吹响,尖锐的哨声撕碎夜色。刹那间,一座座安静的民居豁然洞开,数百名披着棕色皮甲的精锐掩杀而出,与分散藏在一条条小巷子里的密谍厮杀在起。
金猪飞退之际,却见身后有十余人嘴中横咬着长刀,从牡丹桥下爬上来,堵住了他们的退路。西风急促道:“大人,是刘家从偃师大营里藏的精锐。金猪想要拉着西风,六条跳河,却被那摩挲着山花鬼钱的张果儿,与那两名纹身的汉子拦住去路。他面色阴沉的听着夜色中的金铁交鸣声,转头看向刘明显:“刘大人私调甲士京城,是要谋反吗?刘明显意味深长道:“我可是在捉拿景朝贼子啊,怎么会是谋反呢?"金猪冷笑道:“说我等是景朝贼子,刘大人可有证据?若没有证据,擅自围杀密谍司与谋反无异。刘明显摩挲着怀里的铜手炉,笑着说道:“先前你们约我来牡丹桥的密信我都还留着呢。密信上分明就是用景朝军情司才会用的密信藏字手段,这便是证据,即便没有这个,我照样能捏造出不少证据来。此事便不劳金猪大人操心了。金猪缓缓摘下面具,却见刘明显转头对身侧一人说道:“元大人,先前我方泄露机密导致贵司险些被围,此事确实是我刘家的不对,今夜,金猪项上人头便是我刘家送上的厚礼,以此当投名状,可够诚意?不知司主可否南下,我刘家有要事相商。
一个低沉的声音慢悠悠回应道:“刘大人诚意十足,若真能取金猪项上人头,司主定然南下来见。
金猪瞳孔微缩,豁然看向说话之人:刘明显身旁一名带着斗笠的肥硕身影。
他想看清对方面容,可对方不仅低着头,脸上还蒙着灰布。
景朝军情司。
难怪刘明显拆穿了他们的身份,原来是与景朝军情司重新联系上了。
可关键是,三天之前,刘家分明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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