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跳的走一个时辰去听戏?
这时,医馆外传来喜鹊叫声。
喜鹊是留鸟,到了冬季便会早早换上冬羽,筑巢。一旦冬季来临便不会再随意出窝。也不会随意鸣叫。
陈迹意识到,这是密谍司铜哨的信号。
他弯腰挑起扁担与木桶,晃晃悠悠,朝门外走去。
走至门口,冯大伴带来的王府侍卫将长戟交叉,挡住了去路。
陈迹笑着说道:“两位侍卫大哥,我去打水,院内的水缸都空了。若是不方便放我出去,你们帮忙将水打回来也行,大概八趟就能将缸子灌满了。”
两名侍卫相视一眼,犹豫片刻,无声收起长戟。
陈迹穿过青石板路上的薄雾,来到井边时,已经有个胖胖的身影正在摇动井口的木橹。
金猪!
陈迹不动声色的走到井旁。
金猪头也不转的细若蚊声道:“靖王是真病还是假病?”
陈迹低声道:“我师父给静妃的说法是:靖王时日无多。”
金猪低声骂了一声:“这病的也太是时候了吧。”
陈迹疑惑:“怎么了?”
金猪金属道:“刘家在豫州十余支私兵在疯狂调动,偌大豫州已经只许进不许出了。刘家要反,我们的消息却送不出去。”
陈迹问道:“连天马都闯不出去?”
金猪叫苦连天:“刘家蓄谋已久,洛城就那么几条可以进出的管道,全被重兵把守。山间还遍布斥候,天马再厉害也不过是寻道境。寻道境的行官哪敢和整编的军阵厮杀?”
陈迹说道:“若天马突破神道境能行吗?”
金猪拎起卷上来的木桶放在井沿上:“神道境若是铁了心想走,军阵也拦不住。但问题是,放眼整个宁朝,也不过三个神道境。天马想突破,难上加难。刘家上百名死士这会儿正拿着我和天马的画像满城索拿我们,能活着躲过这次浩劫就算万幸。”
陈迹心中一沉,“我们岂不是要眼睁睁看着刘家造反?”
金猪将空木桶放入井中:“不然还能怎么办?要不咱们现在偷偷摸去刘家,先杀刘阁老,再将刘家亲族统统入狱!等刘家那数万私军群龙无首,就能破局了。”
陈迹哭笑不得:“要不还是换个死法吧。大人,若刘家真的已经准备好了。他们为何还不动手?还在等什么?”
金猪回答道:“刘家在等一个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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