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便是再次气走他。
诡异又凝重的气氛中,陈问孝忽然说道:“父亲,我觉得母亲说得没错,若是陈迹以前没有那斑斑劣迹就算了,现在有前车之鉴,万万不可将银子留在他手里,这也是为了他好。”
陈礼钦思虑再三,抬头看向陈迹:“你觉得如何?”
陈迹笑了笑:“大娘思虑周全,自无不可。”
话音落,却见一小厮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奔跑时,险些被院中砖缝绊倒:“老爷,不好了!”
陈礼钦面色沉了下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天还没塌呢!”
小厮站在门外,面如土色禀报道:“老爷,门外有阉党前来,自称是密谍司的皎兔和云羊!”
陈礼钦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什么?谁来了?”
“皎兔和云羊!”
陈礼钦身子晃了晃。
他心中一直有块心病:先前他给冯先生写下的讨贼檄文,至今还不知所踪。若是那封讨贼檄文让阉党拿到,他便要与刘家同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