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黛画眉,买最好的澡豆洗脸,洗完香喷喷的。”
小满小声道:“那也不行,我不能害我家公子。”
立秋恨铁不成钢:“小蹄子,在这跟我惺惺作态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说吧,想要多少?”
小满掷地有声:“十两。”
立秋抓起她手腕,与她击了个掌:“说定了!”
说罢,她取下荷包从里面掏出十枚银花生。
小满捧着双手眼睛被银花生照亮:“这么多啊……立秋姐,雇主给的不止十两吧,你原本打算从这事里抽多少呢?”
立秋有些尴尬:“我也不能白跑一趟是不是?姐姐照顾你两年,你好歹也让姐姐靠你赚点养老的嫁妆。而且,有此事在,我也可以随着陈家一起回京城了,洛城沉闷闷的,哪有京城有趣。”
小满眼珠子转了转:“雇主是谁啊?”
立秋警惕:“懂不懂规矩,这能告诉你吗?你做好你的事就行。”
小满嗯了一声:“好的立秋姐。往后公子何时出门、何时归家、喜好什么、与谁来往,我都悄悄告诉你。”
“没白疼你,走了!”立秋喜笑颜开,带着一阵香风离去。
小满探着脑袋确定她走远,赶忙低头一遍一遍数着手心里的银花生,生怕数错了。
她看了一眼窗棂上的乌云,笑眯眯的露着两颗小虎牙,小心翼翼将银花生都揣进了怀里。
……
……
“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清,昏定而晨省。”
所谓晨昏定省,便是孝道要求子女早晨给父母问安,晚上服侍就寝,为父母端洗脚水、铺床。
佛堂外,陈迹与陈问宗恭恭敬敬站着作揖:“陈迹给夫人请安。”
“问宗给母亲请安。”
梁氏盘坐在佛堂中,头也不回的温声道:“陈迹这两年在医馆,当真是长大了,以前你来问安都拖拖拉拉的,如今刚回家,却主动来了。”
陈迹微微一笑:“两年了,总要比以前更懂事些。”
梁氏从蒲团上起身,面带歉意道:“先前是我对下人疏于管教,才闹出王贵这个笑话来,孩子,委屈你了。”
陈迹不动声色拱手:“夫人不必自责,哪里都会有小人和君子,您每天操心那么多事,被某些人钻空子也情有可原。”
梁氏感慨:“你能体谅就好,昨夜我心怀愧疚、彻夜难眠,读了好几遍地藏菩萨本愿经才心中稍安,佛学真乃大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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