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只要钉死靖王府勾连景朝,通敌谋逆之罪便坐实了。可如今能证明此事的刘阁老上吊自缢,静妃撞柱而死,云妃人间蒸发了似的不知所踪。
所有证据都成了残缺。
白龙手中倒是有靖王血书,可血书上的内容只能证明靖王被构陷入狱之后,曾试图让千岁军劫狱自保。这血书即便拿出来,在文官集团眼中也与谋逆之事并无直接关联,分明是阉党迫害忠良在先,靖王自保在后。
所以,白龙直接按下血书一事,只当这封血书没有存在过,靖王谋逆案也成了悬案。
这也是白龙为何能帮陈迹保下郡主,使郡主不被问斩的原因。
某一刻,陈迹也在想一个问题,如白龙这般心思缜密之人,为何在给靖王定罪一事上错漏百出?刘阁老自缢、静妃撞柱之时,白龙可是在场的,对方为何没有救下这两个关键人证?
是白龙有意为之,还是真的百忙之中疏漏了?
若真是白龙有意将此案变成悬案,为的又是什么呢?
至于血书……
只要白龙还需要陈迹潜伏在陈家,自会替他遮掩。
今日王将军疏漏最大之处,便是不知晓陈迹已投身白龙麾下,成为了密谍司的海东青。
陈迹抬眼看向王将军:“王将军还是看顾好自己吧,卖主求荣之人,没有善终。”
王将军冷笑一声:“少年人惯会放狠话,没用的,且再留你一些时日。”
说罢,他转身离去,入正堂落座。
小满终于敢凑上前来,小声嘀咕道:“公子,他污蔑您啊,难道就这么算了?”
陈迹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不然还能怎样呢,他是千岁军的正五品武节将军,我不过是个陈府庶子,能拿他怎么办?”
小满忿忿不平:“正五品的将军了不起啊?我都敢顶撞他,公子您怎么老是被人欺负……”
席间,张拙似要缓和气氛,不停为王将军劝酒。
正堂内,王将军坐在长桌旁心有疑惑,他余光看向不远处年轻一辈的长桌上,张铮正在一杯接一杯给陈迹灌酒。
短短两炷香的时间,陈迹便已不胜酒力,伏案而眠。
张拙拉着王将军调侃道:“王将军看别人作甚,喝酒喝酒!”
王将军收回目光,瞥向张拙手中的酒盏:“张大人着实海量,怎么喝酒跟喝水似的?怕不是喝得真是水吧。”
张拙故作恼怒:“王将军,你可以说我张拙人品不行,但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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